“有种放开我!
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那颂踹在门框上。
两个司机踉跄了一下,其中一个及时靠在墙上才不至于三个人一起摔倒。
“我不是男人你哪儿来的!”
那雍被气得不轻,忍不住爆了粗口,“少跟我犯浑!
绑好!
再跑打断他的腿!”
他站在卧室门口指挥俩司机。
苏禹终于从窗帘里出来。
再一看小别墅一楼,只有天花板和水晶灯还完好无损,其它的,目力所及所有的东西全都砸成了渣。
苏禹看着床上挣扎的那颂,叹了口气。
他能理解那颂的愤怒。
李恒洋那个老狐狸下了那么大一个套,把他们全都套了进去,都成了那场“预谋已久”
的圈套里的棋子,或者说同谋。
换成以往,那颂最多恼怒被李恒洋当傻子耍、当棋子用。
但是,眼下不同以往。
那颂怕不是非常喜欢姓柯的。
暴怒是另一种形式的愧疚。
那颂对柯桦的愧疚远远大过对李恒洋的愤怒。
如果现在放那颂出去,那颂甚至做得出杀李恒洋来证明自己跟李恒洋没关系的疯狂举动。
那雍、很了解那颂的脾气。
那颂不在乎的,天翻地覆也伤不了他。
那颂在乎的,风吹草动就能要了他的狗命。
这就是那颂,一个轻狂霸道,不懂退一步为何物,不懂什么叫错的时间错的人的实心傻子。
那雍怕那颂再跑,跟两个司机轮流守在卧室。
半夜那颂发起烧,那雍给宣和打了电话。
半夜三点,宣和带着一位相熟的医生披星戴月赶来。
医生在卧室里给那颂输液。
那雍把宣和叫到客厅,问:“不是找到之前的主治大夫了吗?怎么换了一个?”
那雍虽然不记得之前给那颂看病的大夫长什么样,但是记得年龄跟自己相仿。
今天来的这个医生很年轻,三十左右,肯定不是之前的主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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