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响起都云谏的声音:“进来。”
扶桑推开门,抬脚进去,紧接着便看见都云谏坐在浴桶中,脑袋后仰,闭目假寐,两条粗壮的手臂大?喇喇搭在浴桶边沿,喉结、锁骨、饱胀的胸肌展露无遗,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好、好大?的胸脯……呆呆地看?了几?眼,扶桑不禁在心里惊叹了一句,随即垂下眼帘,微红着脸道:“都将军,我?要出去买点?东西,晚饭前我?就和殿下说过了,殿下也准许了。”
都云谏凉声道:“殿下既已准许,还跟我?说什么?”
扶桑已经习惯了他噎人的说话方式,径自道:“殿下让我?找你领月俸。”
都云谏道:“钱袋在床上,自己去拿罢。”
怕开着门都云谏会冷,扶桑折身把门关上,低着头从浴桶旁经过,来到床前,从都云谏的衣袍底下翻出钱袋,踟蹰道:“都将军,我?应该拿多少?”
都云谏道:“想拿多少便拿多少。”
扶桑:“……”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俸多少又不是他说了算。
早知道就问问修离了。
但他还是打?开钱袋看?了看?,却见里面只有两个金锭和三个银锭,个个簇新?锃亮,仿佛刚铸好就进了都云谏的钱袋。
纵使扶桑对钱币知之甚少,也清楚这都是大?钱,普通百姓或许终其一生都无缘得见。
他也只在爹娘屋里见过银锭,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金锭长?什么样。
这钱不是他能碰的,扶桑把钱袋放回原位,也不敢多问什么,只道:“还是等大?家一起发月俸的时?候我?再领罢,今天就算了。”
他转身离开,余光扫见都云谏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急忙伸手接住,定睛一看?,是条手巾。
“过来,”
都云谏命令道,“替我?擦背。”
修离还在楼下等他,但扶桑不敢不从,只得走到浴桶边。
都云谏调整了姿势,从仰靠变成?俯趴,将宽阔结实的后背留给扶桑。
扶桑撸起袖子?,先将手巾打?湿,想着擦背应该和擦脸差不多,便按照太子?之前教他的,沿着肌肉的线条自上而下轻柔擦拭。
“柳扶桑,”
都云谏几?乎要被气笑了,“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扶桑:“……”
什么意思?
他做得不对吗?
为何都云谏说话总是不清不楚,叫人疑惑。
“是太轻了吗?”
扶桑小心翼翼地询问。
都云谏猝然转身面对扶桑,长?臂一伸勾住扶桑的脖子?,迫使他弯腰低头,两个人的鼻尖险些碰到一起。
都云谏野兽般凶戾的目光令扶桑心里七上八下,他双手抵着浴桶,不敢动弹,只是无所适从地轻唤一声:“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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