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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道:“还有你,若是太子再找你按摩,一定要万分小心,免得惹祸上身。”
扶桑心里五味杂陈。
他心目中温润如玉、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如今却成了别人谈之色变的暴戾恣睢之徒,这实在是……实在是……
飞雾天真道:“扶桑哥哥有爹娘庇护,没什么好怕的。”
春宴垂眸遮住悻悻之色:“无论如何,还是谨慎些好。”
“我会的。”
扶桑从书袋里掏出油纸包,递给飞雾,故作轻松道:“你们俩分着吃罢,我去前面啦。”
扶桑去到值房,尹济筠已经在了。
往日扶桑都会问声好,今天却闷不吭声,尹济筠觑他一眼,见他面色不是很好,便问了一句:“身子好些了吗?”
扶桑满心里都装着太子,没听见尹济筠的话。
尹济筠没得到理睬,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等赵行检来了,见扶桑也在,也没说什么。
坐了一盏茶的功夫,赵行检带着尹济筠去毓华宫为大公主复诊,他没让扶桑跟着,大约是怕扶桑和大公主互相传染病气。
扶桑便待在值房里看书,可始终无法专心。
正自神游,听见有人敲门,抬头一看,是个面生的太监,服色却与宫里的不大一样。
扶桑站起来:“你是……”
对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扶桑桌前,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未语泪先流:“扶桑公公,求您发发善心,救小的一命罢!”
第15章
扶桑只是个小太监,从来只有他跪别人的份儿,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跪他,令他倍感惶恐,急忙伸手去扶:“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快起来呀。”
可对方死活不肯,涕泗横流,翻来覆去地说着让扶桑发善心、救他命之类的话,扶桑只好蹲下来,平视着对方红通通的眼,用哄人的口吻道:“别哭啦,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这个看起来同他年纪相仿、生得眉清目秀的小太监胡乱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道:“我、我叫夏景,是信王府的奴婢。”
扶桑猜到了,沉吟半刻,道:“信王让你来请我去信王府,如果我不去,他就要杀了你?”
夏景战战兢兢道:“昨日信王殿下派琴声来请你,你没去,殿下便命人割了琴声的舌头。
殿下说,要是我今天不能把你请去信王府,他就、就剁掉我的双脚,再把我扔到大街上当乞丐去。”
说到最后,夏景再次泪眼婆娑。
扶桑心有戚戚,莫可奈何。
在主子们的眼里,奴婢的命贱如草芥,想如何践踏便如何践踏。
若不是他刚入宫就被柳长春看中并收为养子、悉心呵护,他的命运绝不会比被澹台训知割掉舌头的太监抑或被太子亲手掐死的宫女好到哪去——不,恐怕他连长大成人的机会都没有。
他何其幸运,他由衷感激命运的垂青,同时也常常对那些处境艰难的同类心怀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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