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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乖巧点头:“好。”
柳棠时盯着锦盒瞧了两眼,异样的神色一闪即逝。
就连金水和银水也有所表示。
金水送的是一方锦帕,素净的缎面上绣着一枝扶桑花,花红叶绿,栩栩如生。
银水竟和柳长春不谋而合,送了一只束发的木簪,由蛇纹木所制,簪柄笔直,簪头盘曲如蛇,正应了扶桑的生肖。
扶桑捧着这些礼物满心欢喜地回房去。
关好门,迫不及待地打开袁雪致送的那个锦盒,里面是两样不能展露人前的东西。
扶桑翻来覆去研究片刻,会心一笑,随即走到顶箱柜前,踮着脚打开左上角的小门,从里头取出一只乌木匣子,搁在桌上。
扶桑落座,抬手从衣襟里掏出一串七宝璎珞,是十二岁生辰时袁雪致送予他的,由琥珀、珊瑚、玛瑙、砗磲、珍珠、琉璃、玫瑰七种宝石①编织而成,不仅蕴含着多种美好寓意,而且绚丽多彩,他钟爱至极,一直贴身佩戴,只有沐浴时才会暂时取下来。
璎珞下方坠着一枚小小的黄铜钥匙,扶桑用它打开乌木匣子的挂锁,而后将袁雪致方才送他的那两样东西放进去,重新上锁,放回原位。
将璎珞塞回衣襟里,听见外头传来朦胧细语,扶桑忽然想起来有话要问柳棠时,急忙起身出去。
从游廊绕到对面的东厢房,轻叩门扉:“棠时哥哥,你在屋里吗?”
柳棠时应道:“进来罢。”
扶桑推门进去,见柳棠时裸着上身,赶紧转身关门,将潇潇风雨阻隔在外。
柳棠时要在亥时前去往清宁宫值夜,他须得洗得干干净净、身上不带丝毫异味才能去太子跟前伺候,因此正准备沐浴。
金水和银水已为他备好热水,浴桶就在折屏后放着,水雾蒸腾。
扶桑停在柳棠时一臂之外,宽肩窄腰近在眼前,他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眼神便有些飘忽不定。
他羡慕柳棠时精明能干,羡慕柳棠时在东宫当差,但最羡慕的是柳棠时拥有一副劲瘦挺拔、骨肉停匀的身躯,完全不输正常男子,不像他……
“有什么事吗?”
柳棠时温声开口。
扶桑意味不明地“唔”
了一声,抬眼看向柳棠时左侧额角的伤口,又抬手点了点自己额头相同的位置,讷讷地问:“你的伤,涂过药了罢?还疼不疼?”
柳棠时淡然浅笑:“已无碍了,不必挂心。”
“我知道太子殿下为何发火了。”
扶桑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从柳棠时紧实的胸腹上掠过,“今日上午,我跟着师父去昭阳宫给珍贵妃请平安脉,二皇子兴高采烈地跑来跟珍贵妃说,韩君沛在西线打了败仗。”
柳棠时注意到扶桑无处安放的视线,几步走到床尾,从龙门架上拿起刚脱下来的外袍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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