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至极,疯子!
一个自杀就逃避了所有惩罚!
请问,那?些无辜的人?做错了什么?袁苑桉做错了什么?!
平白无故遭此横祸!
谁来给我一个合理理由?!
林乐喜一直沉默地陪在我身边,她眉角肿了一块还流血了,手也?扭伤破皮,都是拉住我时弄伤的。
周医生给她做了应急处理,擦掉脸上的血迹。
林警官跑过来,匆匆问了情况,交代林乐喜照顾我和周医生。
她还有很多善后?工作要跟进:恐怖分子是否还有同伙、有无残余的炸弹未排除……双胞胎一样的脸,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衣着,多了件防弹背心的那?位是姐姐,眉角贴着胶布手腕缠着绷带的是妹妹。
周医生看着她们,没说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也?要注意安全,收队了告诉我,无论几点。
回?头看到来了一辆车,开车的是个眼生的男人?,我不认识。
吴霜从副驾匆匆下来,在车门边站着。
“还好吗?”
她问我,“有没有受伤?”
“没有。”
我确实?毫发无损,连擦破皮的机会都没有。
林乐喜把缠了绷带的右手收进衣兜,说:“我送她们回?去。”
“上车吧。”
吴霜说,“送你?们去停车场。”
然后?,去到停车场,找到我的车。
吴霜返回?现场。
林乐喜驱车,先送周医生回?家,然后?送我回?去,一路上谁都一言不发。
···
车里太安静了,快到家时,我低声说:
“我想起来了,关于她的事我都想起来了。
想起怎么跟她相识,想起如何重遇,想起好些相处的片段……就在炸弹爆炸时——是不是太晚了?差一点就能?告诉她,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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