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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儿推开大门,我自发地走进去,经过一条甬道来到内院,里边有三间主屋,一间是原苏贵人住的,现下已空了;一间门前放着个似曾相识的大水缸,水缸里养了不少金鱼和锦鲤,想来那便是徐贵人的住处了;还有一间门面清简,两边的窗纱都快脱色了,随风飘摇似芦苇一般,满宫中唯有傅贵人清寒至此。
随着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我缓缓行近,徐贵人与傅贵人及琴韵阁上下宫人纷纷赶来跪在两侧,齐齐道,“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我道,“都起来吧。”
众人道,“谢娘娘。”
又纷纷站起,垂首而立。
我扶着歆儿的手走到傅贵人跟前,“本宫特来探望傅贵人,不知傅贵人是否欢迎本宫。”
傅贵人面无表情道,“皇后娘娘大驾光临,嫔妾等有失远迎,还请娘娘入内小坐。”
侧身让道。
我转头向徐贵人道,“徐贵人也一起吧。”
徐贵人福了福身,应了声是,悄摸望了傅贵人一眼,傅贵人神色不变,也没什么表示。
待步入房中,我将就在那张虽陈旧但干净的长榻上坐了,傅贵人身边的丫鬟秋霜和冬寂一个搬来椅子供徐贵人坐,一个奉上三杯热茶放到桌几上。
我步行而来正口渴,便端起茶杯揭开盖饮了一口,竟跟白水没两样。
傅贵人坐姿极端正,连脖子也伸得笔直,说话语气像冰一样的冷,“嫔妾一贯清贫,恐侍奉不周,不若娘娘还是改去徐贵人屋里坐吧。”
我看了眼徐贵人,徐贵人倒是一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模样,我便笑了笑道,“本宫既已说明是来看望傅贵人的,又怎会变卦去徐贵人处?想来月末傅贵人手头吃紧,本宫觉着喝白水也没什么,并不打算怪罪,傅贵人不必惶恐。”
傅贵人道,“皇后娘娘仁善,嫔妾铭感于心,只是不论月初月末,嫔妾这里都是一样,嫔妾自小在贫寒的环境中长大,过惯了苦日子,不愿追逐名利富贵,只求此生平淡安稳。”
我道,“可你如今做了贵人,总要顾及身份,若让外人知道宫里的贵人住在这样简陋的屋子里,连茶水都喝不上,那皇上的颜面置于何地?难道内务府每月都克扣了你的份例,使你吃不饱穿不暖?你何必如此薄待自己。”
傅贵人沉默下来,我转目望向徐贵人,徐贵人道,“皇后娘娘多虑了,嫔妾等有皇后娘娘依仗,内务府怎敢克扣,便是有,也只是些边边角角,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我道,“那为何…”
又看向傅贵人。
傅贵人忽而在我跟前跪下,“娘娘恕罪,是嫔妾不忍家中父母与弟弟妹妹们挨饿受冻,连上私塾的钱都拿不出,嫔妾每月月奉都寄回家了,这才使得嫔妾屋中环堵萧然,箪瓢屡空。”
我叹道,“你也是一片孝心,好好坐着说话就是,不必动辄告罪。”
傅贵人道,“谢娘娘开恩。”
又回到座位上端正坐直。
窗外吹进一缕寒风,我不禁打了个颤,傅贵人忙对下人道,“还不把门窗关严实了,若是冻着皇后娘娘,你们有几个脑袋赔得起。”
秋霜应了声是,匆匆关上了窗。
我环顾左右,“天渐冷了,你们也要注意着保暖才是,此间委实过于寒凉了些,改明儿本宫着人多给你们添些适用之物吧。”
傅贵人与徐贵人齐齐道,“谢皇后娘娘关怀赏赐。”
我一向不爱此类虚礼,便只嗯了一声,微笑着点点头。
傅贵人又道,“算起来娘娘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还未向娘娘道喜,娘娘有福星高照,委实是嫔妾等羡慕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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