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随便啦?你生出来的时候难道是穿了衣裳的?你们这些虚伪的人类。”
对于芙宓粗俗的语言,容昳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芙宓此刻也不知道是更心痛五蕴通天莲,还是更愤怒于容昳的轻蔑,她叫嚣着道:“你叫什么名字,总有一天本公主要叫你……”
芙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昳的袖风一扫,跌出了杏花林,空中只传来三个字,“你不配。”
芙宓撞入了背后的山体,口里喷出一口鲜血,飘渺赶紧跑上去扶起她,给她喂了一颗疗伤圣药,“公主,你没事吧?”
空中射出两道银光,却是两颗神晶石,空中还飘来一句,“伤药费。”
芙宓站起身,在原地紧握双拳,跺脚道:“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芙宓恨恨踹了路边的石头几脚,想起伤心事突然就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他把我的五蕴通天莲吃了,吃了,呜呜呜……”
实际上,芙宓公主如果还有点儿理智的话,就该知道五蕴通天莲可不是她的。
飘渺一惊,她知道五蕴通天莲对芙宓的重要性,听说芙宓公主出生的时候,就丢失了一丝神魂,只有五蕴通天莲能为她补全。
飘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芙宓了。
芙宓也不需要飘渺安慰,她哭够了,用手背狠狠地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站起来撂下狠话道:“总有一天,我要叫他跪在我的脚边,舔我的脚趾头。”
飘渺不停地点头道:“对,对。
公主天赋惊人,只要认真修炼,假以时日必然会打得他臣服。”
芙宓斜了飘渺一眼,“谁要打他啊?他也不是把我打哭的,我是被他气哭的。
总有一天,我要叫他匍匐在我脚下求我看他一眼,那时候,我要跟他说,我是绝不会看上他的,哼。”
飘渺没说话。
芙宓道:“你是不是不信?看我现在这么狼狈,觉得我肯定收服不了他对吧?”
飘渺赶紧摇头。
芙宓道:“哼,这个人费了这样多的心机,吸引我的注意,打的就是想收服我的主意。
我岂能让他如愿,若是他那副贼眼刚才少在我胸口和下腹扫几眼,我还能相信他没被我吸引。”
“哼哼。”
芙宓加重了语气,仿佛也在说服自己一般,她对飘渺挥了挥手道:“哎呀,你不懂啦,男人对我有没有意思,我还能察觉不出来?你等着吧,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到时候我让他来给我驾马车。”
芙宓说得信心满满,飘渺则想抹汗,她实在没办法理解芙宓的自信心是怎么来的。
芙宓倒没有思考过这些,因为在她心里,就没想过这世间还有能抵抗她的魅力的男人。
别说男人,连女子都有拜倒在她裙下的。
芙宓的眼珠子转了转,“走,去天狐山。”
“去天狐山做什么?公主不是说那天狐臊味太重,刺鼻子么?”
飘渺问。
芙宓又斜了飘渺一眼,“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天狐虽然狐臊味重,可是对付男人的确有一套。
听说她将铁扇家那个妻管严的大笨牛都搞到手了,我去跟她取取经。”
芙宓公主向来是不耻下问的。
九幽圣莲降落在天狐山时,漫山遍野的小狐狸就像杏花村的五彩雀一样抱头鼠窜了起来,“快去告诉姐姐,芙宓公主那个大魔头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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