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左护法?是偷本少爷钱袋的那一大一小?!”
郝光光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抬手摸向八字胡和并没有戴歪的毡帽。
狼星垂眸,以沉默当作默认。
“你怎么找来的?有那么容易认出来吗?”
郝光光最为疑惑的就是这一点,她不只一次照过铜镜,粘上八字胡和戴了个恨不得将她半个头都遮住的大毡帽后模样变了不只一点半点,何况以防万一她又换回了以前那身旧衣服,没道理被认出来啊。
狼星没有开口,大概是郝光光求知的眼神太过浓烈,狼星被盯得实在别扭,抬手指了下郝光光身旁的白马。
“是这马泄露的行踪?”
郝光光看了眼陪着她近一个月的爱马,难以置信地道,“问题怎么会出在马身上?莫非当时你就在暗中跟着那混……小娃娃,所以看过我骑过这匹马?”
狼星没有回答,以着他万年不变的平静表情说道:“劳烦公子随在下走一趟。”
“不去!”
郝光光很生气,没想到她将自己从头到尾鼓捣了一通,恨不得连亲爹见了她都认不出来,结果却因为马露了馅,果真如老爹说的那样——她就是有点缺心眼儿。
这话从小到大被郝大郎当笑话似的说过无数次,每次她都不乐意听,总反驳说自己不仅不缺心眼儿还聪明得呱呱叫,她可不是说着玩的,是真的这么认为。
结果可好,此时的郝光光真有点怀疑自己其实真如郝大郎所说的那样不聪明了,居然愚蠢地认为只要模样变了就万事大吉,根本没想过马的事。
真要怪就怪这马长得有点特殊,一点都不大众化,它通身白毛,偏偏屁股处有一撮拳头大小的黑毛,当时郝光光买马时就是看中了它的与众不同,谁想就是因为这点无论她将自己怎么捣腾都没用,模样再怎么改变身形是不会变的,凭这两点有心人想寻她根本就是一寻一个准儿。
“鄙人不想动武。”
“谁管你!
你家主上是哪棵葱?想见老子怎么不自己来?他儿子偷我钱袋的事还没跟他计较呢,还好意思要我去见他?你回去告诉他若想见我就八抬大轿来抬!
毫无诚意的家伙,什么人呢这是,我呸,。”
郝光光对那未曾谋面却明显在摆谱的“主上”
直觉性厌恶,儿子都那么让人抓狂了,生他养他的老子能好得了哪去?不见!
因察觉到自己可能、大概真有点缺心眼的郝光光心情相当不好,说话的语气自然就别想好听了。
“这可由不得你了!”
主子被污辱,狼星眼中闪过不悦,身形瞬间前移,带着惩罚之意,铁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上了郝光光的肩膀。
“哎哟。”
没能躲过的郝光光痛呼,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呲牙咧嘴地破口大骂,“不就偷了两张请帖吗?又没挖你祖坟没强奸你老婆,至于下手这么狠吗?娘的,你家少主还偷了老子钱袋呢,老子是否也要这么回敬他才公平?!”
“带你回去见主上。”
狼星稍稍放轻力道,另一只手抓住郝光光另外一只肩膀,脚尖一点,两人蹿至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落在一旁的白马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