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水匪丛中便分出一条不起眼的小船,缓缓朝他们行来,船头立了个精瘦的水匪,应当是来使一类的角色。
梅老爷话说得泰然,只是身后的几个佣人,哪个不是严阵以待?对方船头的水波只是微微一晃,几支马牌撸子枪便如蛇眼一般紧盯过去,黑洞洞的威吓感有如实质,转眼就将小船钉死在水面上。
那水匪也不冒进,只是将长篙抓在手里,道:“原来还是条过江龙,有这能耐,做什么不好,偏要给猪油蒙了心!
我话也不多说,要想从这儿过,人和货,只能留一个!”
福平回到船头,长声道:“这位小兄弟,我们一行只不过是借道的生意人,无意冒犯,只是约定了交货的时候,轻易耽误不得,这里特意备下了两份薄礼,这一盒里都是些银元,留作各位兄弟的辛苦钱,另一份还请带给大当家,礼物微薄,不成敬意,只盼今次能行个方便,不要为难我们老爷的家眷。”
他说罢,便令人捧起匣子,将匣盖哐当一声翻开。
里头异常坦荡,就只有数不清的白银,如大江大潮一般在匣中哗哗地推拥,日光下照,更是从钱缝里蒸腾出一片光灿灿的银云。
水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间两只眼睛都直了,这眼面前的珠光宝气有时比枪管还能说话,不用张嘴就说进他心坎里去了。
福平不待他看清楚,又将匣盖往下一压。
——砰!
匣盖落闸的瞬间,水匪的眼神被撞得微微一晃,想必是心思浮动起来了。
梅老爷这头看得清楚,他转回过头,朝大当家的方向望了一眼,像是要讨个主意,只是两股目光才交汇到一处,大当家面孔上就横跳出一股厉色来,眼神更是如锥尖般猛地往回一顶——
水匪浑身一震,再回过头时,脸上那点动摇已被一举抹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铁硬的杀气。
“想带人走?容易得很!
船上的货,一样不准留,全都丢进水里,要是丢干净了,我们立马放人!”
梅老爷的唇须微微跳动了一下,心中不免诧异。
他们这一行人装备精良,水匪显然颇为忌惮,他肯出这一笔钱将事情抹平,已经算是天大的面子了,怎么会有人不识相到这种地步?
再说了,盐这种东西不同于寻常货物,一旦落了水,那便是血本无归。
此举不像是图财,倒更像是寻仇,由匪帮作出来,更添三分古怪,难不成真有人会不计得失,只为了泄一时之愤?
“这伙人胃口不小,我们是漏了底细了,”
梅老爷低声道,“福平,派两个人偷偷下水,看看水底下干不干净,是不是拦了渔网。”
“是,老爷。”
梅老爷盯了那水匪片刻,又和和气气道:“这位小兄弟,我们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个守信,这批货是代人押运,全抛进江里未免说不过去,不如这样,你们开个价码,要是谈得拢......”
“少说废话,”
水匪不耐道,“你们等得住,这艘破船可撑不了多久了,不想眼看着老婆孩子沉江,就痛快点儿,把货扔进水里!
否则——”
梅老爷摆手道:“慢着——无凭无据的,拿什么作担保?”
“担保?”
水匪喝道,“还有讨价还价的工夫,看来这几条性命是算不上数喽?”
他这一声喝罢,立时有几个水匪调转长叉,往四姨太的小船上一通乱捅,这一群妇孺正挤在船头发抖,蓬头散发,鞋底都被江水浸透了,落魄得与水鬼无异。
偏偏长叉又迎面挺刺,一股寒芒直刮在脸上,众人魂飞魄散之下,纷纷惊叫起来。
“老爷!
老爷!”
“救命哪!
来人,快来人呀!”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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