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哥儿既然身体有恙,安心养病才是正事,况且你也是为了我好,我年岁已高,若是被你感染风寒,只怕要去掉半条命啊。”
“珲哥儿刚才说自幼习武,可是真的?”
“回太爷的话,侄儿自幼被一奇人收走弟子,教导自己武艺。
因为家师不喜扬名,特意嘱托侄儿不可向外透露,所以这才没有声张。”
“原来如此!”
贾敬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如今家中既已知晓,可否引荐一二,让我们也感谢他苦心教导贾家后辈。”
这本就是贾珲胡诌的,那里去找这个人,只好言道:
“太爷恕罪,家师三年前便以离去,如今身在何处,不得而知。”
见贾珲如此说,贾敬也只好作罢。
“来时无迹去无踪,想来是位高人。
不知珲哥儿跟着他学了些什么?”
贾珲想了想前世自己因为喜欢武术,看的那些古代书籍,回答道:
“军阵变换,兵法韬略,技击骑射都有涉及,只是只有练习,还未与人交过手,不知是否能入太爷法眼。”
贾珲也没有夸口,前世自己学的的确很杂,加上穿越之后,自己灵觉大增,记忆也变得好了起来。
前世有些已经忘记的东西,也变得清晰起来。
“兵者,诡道也。”
贾敬突然说了一句,随后看向贾珲。
贾珲心头一震,知道这是贾敬考验自己呢,赶紧答道: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这是孙子兵法里的话。
“分合为变者,奇正安在?”
贾敬复又问道。
“善用兵者,无不正,无不奇,使敌莫测,故正亦胜,奇亦胜,三军之士止知其胜,莫知其所以胜,非变而通,安能至是哉!
分合所出,唯孙武能之。
吴起而下,莫可及焉。”
这是唐太宗与李靖问对里面的。
“将者!”
“将者,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宽不可激而怒,清不可事以财。
夫心狂、目盲、耳聋,以三悖率人者难矣”
随着贾敬与贾珲一问一答,看的众人都不敢轻易打断。
而面对侃侃而谈的贾珲,贾敬眼神中的喜意也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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