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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迈动步子,便被扯住了衣袖。
容因摇摇头,迎着二人关切的目光,柔声道:“我没事,只是昨夜睡得不好,精神不济。
我如今想歇一歇,改日咱们再聊,如何?”
昭宁与钟灵对视一眼,有些不放心地追问了句:“当真只是这么简单?”
见她颔首,遂只得作罢。
二人一走,容因便走到窗前,望着殿外那株光秃秃的榴树枝干怔怔出神。
这一站,就近乎半日。
直至乌金西坠,祁昼明回府。
甫一进院子,小阿纾便迎上来。
祁昼明见她欲言又止,似是有话要说,一把将小糯米团子捞入怀中,便听她神神秘秘地道:“阿娘今日心情不好,你一会儿不要惹她生气。”
祁昼明眸光微闪,轻声道:“多谢阿纾,爹爹知道了。”
听见脚步声,容因并没有回头。
她对他太过熟悉了,无需去看,她也已清楚地知道来人是谁。
坚硬的手臂搂上她纤腰,他将下颌藏进她肩窝,棱角太过锋锐,有些硌人。
又因为在外面待了太久,温度有些冰人。
容因眉心一跳,转过头来,望向他的目光竟出乎意料的温和、平静。
几个字滚到喉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以为,即便自己不问,也已经有了答案。
太皇太后一日没有死在祁昼明手中,他的仇就一日不曾真正了结,永远都不能真正放下心中芥蒂。
于是她只是低声道:“处理得干净么?会不会被人察觉?”
祁昼明一怔,近乎错愕地盯着面前的小夫人。
她鸦羽般的长睫微垂,敛眸颔首,又因为这个动作,露出衣领外一截雪白修长的颈子。
“人是我杀的,但也不是”
,祁昼明哑声开口。
先帝于承德殿崩逝那日,便曾向他恳求,可否放过太后。
彼时他缄口不言,那位奄奄一息的帝王幽幽叹息一声,溘然长逝。
可后来,衰败如风中残烛的帝王满眼哀求,临死前仍难以瞑目的情状反复在他脑海中回荡。
兴许是因为和他的小夫人待久了,他的心肠也像她一般变软了许多。
于是,他生生忍住亲手将那贼妇折磨致死的念头——
这几年来,琅山行宫太皇太后的寝殿,每每到祁家被害,瑞王惨死的那几日夜里,便会传来苍老的妇人癫狂的叫喊和几近疯魔的拍门声,活像是撞了鬼。
数年下来,曾经工于心计的妇人,如今已神志不清,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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