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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起时,看着眼前那本她已抄了一多半的《龙文鞭影》,昨日那些因困盹而没来得及梳理的情绪又一次涌上心头,容因眼中不由浮出几分笑意。
算那臭小子有良心,不枉她这些时日在他身上费了这么多功夫。
观昨晚他的举动,应当是已暂时平息了因宋嬷嬷一事而生出的怒火。
只是过段日子便是太夫人的寿辰,抄书一事虽免去了,她却又得抄经。
想起这几日昼夜不眠地抄书时的滋味儿,容因便觉腕上一阵酸胀。
好在离太夫人寿辰还有半月,时间应当够用。
如此一来,她想趁这段时日将宋嬷嬷那事处理妥帖,也能免去一件心头之患。
不过说来也奇怪,后院少了宋嬷嬷这么个熟脸儿,祁昼明那样机警的人竟也从未问起过,好似并未察觉一般。
兴许是因为在祁昼明心里,即便是祁承懿的乳母,也不过是个仆妇,并无甚紧要?
她暗自猜测着,越发觉得祁昼明不近人情。
至于将宋嬷嬷接回府之事该是怎样一番说辞,她亦早就想好了。
当日原主以偷盗她财物为由给宋嬷嬷扣了一顶刁奴欺主的帽子,将她赶出府去。
如今便说那丢失之物前几日又寻了回来,此前皆是误会一场,再对宋嬷嬷格外优待些,也能圆说一番,不至落人口实。
*
车辙碾过地面,辘辘而响,连绵不绝。
容因神色恹恹地坐在马车里,面色苍白,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模样。
前次坐马车时,她并不像今日这般头晕得厉害,想来是因今日走的是郊外土路,坑洼不平的缘故。
见她面色难看,碧绡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油皮纸包。
打开后,里面是满满一小包梅子干。
她心思细,想着容因近来屡屡身子不适,今日路又远,一早便备下了这个,没想到当真派上了用场。
“夫人,你且含个梅子在口中压压。”
容因撩起眼皮,看见那一颗颗安安静静地躺在纸包里的梅干,有些诧异。
她依言拿起一个放在口中,一股酸甜滋味顿时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那股头晕脑胀的混沌感立刻消弭了几分。
“碧绡,再这么被你照顾下去,我怕是真要要离不开你了。”
容因笑着打趣。
她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如此妥帖地照顾过。
由奢入俭难,倘若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恐怕日后真要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了。
容因说这番话有参照,碧绡却不解其意:“夫人何出此言?碧绡自幼服侍夫人,今后也必不会离开夫人身边哪怕半刻。
时值三月半,正是春种时节,庄子里上上下下皆忙得脚不沾地。
这是一年里小核桃最讨厌的时候。
阿翁不得闲将他抱在膝头同他讲故事,阿姐也没空陪他一起去后山摘果子。
人人手头都有自己的事要做,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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