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光年的声音不大,口气的危险度却十足,显然已经憋了一晚上的火气:"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话不能当面说清楚?!
什麽事让你非要逃不可?"
说到这里,夏光年顿了顿,吸了口气,语调平静了许多,道:"
就算你要分手,我也不会拦著你,但你要给我讲清楚。
"
声音突然大了许多,厉声道:"
你到底怎麽啦?!
"
"
我......"
张郅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妈妈在一边看电视,织毛衣,耳朵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在听著自己说话。
只好抿了抿嘴,故做轻松,道:"
我妈刚才还在念著你的好呢。
"
夏光年显然被突然转变的话题愣了一下,才道:"
你妈在旁边?"
"
嗯。
"
张郅低头闷声。
也许这样,就逃过这一次吧?这种不敢面对现实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无奈。
夏光年听到这句答话,却突然笑了起来,道:"
把听筒给你妈吧,我跟你妈谈谈。
"
"
你要谈什麽?!
"
张郅象宠物护食一样,颈後的毛全都竖了起来,警惕地问。
夏光年沈默了一会儿,听得出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落地答道:"
别把我想得这麽不堪,张郅。
我不会跟你妈说任何关於你我之间真实关系的字,你放心。
"
张郅心里一紧,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恐怕,恐怕,伤了小光的心了吧。
半晌,讷讷不能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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