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年稚不敢有异议,大气都不敢出地跟在季初身后,进了一间卡通装修风格的房子。
但是这会儿的年稚没心思吐槽这房子的装饰,她就像个案板上的鱼,忐忑万分,就等季屠夫把悬在她头顶的那一刀直劈下来。
“说说吧,为什么那么做。”
那一瞬间,她脑海里分明闪过了很多种解释,每一种都有非常高的可信度。
可在开口的前一秒,她回想到了昨晚杜文欣那个讥讽的眼神。
其实昨晚打出去的那一巴掌,并不在计划之中,她那个时候是真的被激怒了。
杜文欣简简单单两句话,揭开了她心里最鲜血淋漓的一块疤。
年稚叹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和盘托出,“因为我想退婚。”
“为什么?可以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吗?”
季初还是挂着他招牌式的温柔笑容,根本看不出任何真实情绪。
能有多么不在意,才能在这种问题上依旧保持风度呢?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趁手的联姻工具?单纯好哄的宠物?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年稚紧闭着眼睛,发泄一般冷声质问,“理由?敢问季先生您当初分手的时候,给过我理由吗?”
作者有话说:最后只只搬起来的这块石头,砸中了楚楚的脚。
楚楚(半个小时之前):老婆因为别人吃醋了,开心!
还是他(半个小时之后):老婆怎么就不要我了?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生气了?青柠气泡“需要注意的大致就是这些了,我到时候不能在你身边随时看着,你跟欢欢两个人互相照应,保护好自己最重要,知道吗?”
梁河像个即将送爱女远游的老母亲一样坐在旁边絮絮叨叨,可年稚过了许久都没有回应。
抬头一看,她果然又在发呆。
“年稚!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啊?什么?”
年稚被梁河这声尖锐的呼喊拉回神智,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节目组的事。
《溢彩流光》剧组不愧是国际制作,财大气粗得不得了,制片人直接拨出经费,包机送演员们去拍摄现场试戏,如果没能通过,还会再包机给人送回来。
可惜的是导演要求过于严苛,要奉行军事化管理的同时,连经纪人都不能带。
为此,他从早上出门就开始唠叨,一直到机场的休息室里还没把自己的长篇大论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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