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久了,也忍不住开始自己写。
她新近构思的一篇漫画,就是一起发生在酒吧里的凶杀案。
一部分是为了取材,另一部分是好奇,白栀早早地和好友商量好,找一家夜店,想要充分地感受一下其中的氛围。
上午一直在开放式卡座,下午转战半开放绿植座,眼看入夜后人越来越多,鱼龙混杂。
防止有醉鬼闹事,白栀和廖一可简要商量了一下,决定换个包厢。
今晚生意格外红火,白栀刚预定完最后一间包厢,就有一带墨镜的女人匆匆走来,得知没有空余房间后,顿时面露失望。
白栀看了她一眼,转身上楼;廖一可紧随其后,压低声音,有些费解地问白栀:“刚刚那个女人……好像是珍可?”
白栀:“嗯。”
廖一可惊奇:“你反应这么平淡?那个可是珍可,别忘了她前不久刚和你老公一起传过绯闻哎!”
白栀说:“一个小明星而已。”
珍可新近凭借某部网剧有了几分名气,上周被人拍到夜晚在塞纳河边清唱。
有人眼尖,扒出长椅上坐着的男人正是顾维安。
顾维安虽低调结婚,但因颜好多金,在某些论坛上的“心目中的理想男友”
排行榜中始终占据前排。
而珍可新近火热,与已婚男的不伦之恋无疑更能吸引公众眼球。
只不过那些营销号疯狂转发不过半天,便悄然销声匿迹。
白栀当然知道这件事,说不在意不可能。
毕竟是合约婚姻,在婚姻存续期间出轨,无疑是对神圣合同式婚姻的背叛。
今天她点了很多男人服务,也是礼尚往来。
你听一个小姐姐唱歌,我就看好几个小哥哥跳舞嘛。
扯平了。
白栀不愿意和珍可有什么牵扯,偏偏她走几步过来,紧紧盯着白栀身侧的离骚。
在暗影中,光线不明亮,离骚的眉眼与顾维安愈发相似,只是他身材单薄,皮肤颜色更深,身高也低了那么几厘米。
珍可怔怔地看他的脸好久,拿出手机和卡,问白栀,语气却不怎么客气,上来就问:“这个人我要了,你点他花了多少钱?我双倍补偿给你。”
白栀礼貌拒绝:“不用,我不换。”
离骚跟在她身后往前走,珍可有点愣,几步追上去:“嫌价格低吗?我可以多出五倍!”
白栀看也没看她,只是皱眉:“小姐,您听不懂吗?我不需要。”
珍可转而问离骚:“这个女人给了你多少小费?我给你十倍,你愿不愿意跟我?”
离骚脸颊烫红。
他刚刚做这行没多久,此时乍一经历被人抢夺的滋味,顿觉手足无措。
珍可追问:“你愿不愿意?”
廖一可忍无可忍,插嘴:“你这人好怪啊,抢别人东西上瘾了是不是?你上辈子是当强盗的啊?”
珍可看廖一可:“我和你说话了么你在这儿逼逼叨叨?”
一句话触了白栀逆鳞。
白栀微笑着看珍可:“您说话这么好听,想必刚刚上完厕所后一定擦过嘴了吧。”
珍可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白栀:“还是说,小时候您天天和狗在一块玩,以至于现在完全听不懂人话,自己也只能学犬吠?”
珍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骂了“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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