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套上我衣服抽,不沾味道,没人会知道你抽了烟。”
陈若鹤很自然地靠近,在她肩头披上衣服,瞬间她被一阵琥珀香气包围。
刚刚出来匆忙,她没带上披风,上天台时其实有些后悔的,夏晚这回没拒绝。
这陈先生有意思。
心思很细,接近女人也很有手段,润物无声,让人总在稀里糊涂中接受了好意。
夏晚打量他,骨相很优越,皮肤白净,比起白面书生又多一层睿智感,比起梁上君子又添几分邪魅,气场很独特。
好看,儒雅,只是她喜欢的男人…不是这一款。
时至今日,她已经坦然接受周先生成为心头一道挥之不去的影,越是挣扎,越是欲盖弥彰。
陈若鹤递给她烟的手仍然悬着,夏晚思索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她确实需要纾解闷气。
陈若鹤帮她燃了烟,夏晚抽了一口,夹烟的手指虚虚搭在瓦墙上。
天台门口绘出另一道身影,从另一边朝二人靠近。
夏晚身上的男士外套太碍眼,男人眸子里压着沉色,她放松的姿态也全无平常的警惕,什么时候跟陈若鹤这么熟了?
眼前的二人对话在继续。
“我做不成方太你开心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
夏晚转眸看向陈若鹤,“装什么神秘。”
陈若鹤眼中绘出她的不悦,轻笑,“现在说太轻浮。”
夏晚将目光投向远方,没再问。
两人沉默站着。
陈若鹤给的烟不呛人,柔和的口感,像是女士烟。
她抽第二口的时候想到,这男人也是高手,说不准是随身带着女士口味的烟,准备随时随地给女孩子递。
她轻笑,没深琢磨,也不在意。
只是莫名觉得这一刻有种诡谲平静的美好。
不属于她,仿佛偷来的。
陈若鹤踩灭香烟,视线下移,“上回就想问你,脚踝上的伤疤怎么弄的?”
上回系鞋带,视线不巧,也巧,落到她桃心伤疤上。
夏晚将浊气呼出胸膛,撇了烟头踩碎,“别提了。
惨得很。
一辈子的噩梦。”
男人听到这一句,脚步彻底停住。
他独自燃烟,猩红被吞没在霞光中。
噩梦?
她不记得他,只当与他第一次见面是噩梦?
他眸子里映出苍穹的万丈光晕,姹紫嫣红,浓艳似火,神色却不带一丝温度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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