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月份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六月中下旬到七月初,我差一点就和吴晓夕去领证结婚了。
不过事情展到最后,不但没结成婚,反而造成了我们之间的分别。
起因是五月初和吴晓夕的几次“活动活动”
时,因为没有避孕套,而我又懒得去买,她告诉我那几天是安全期,我便轻信了她的话。
结果,“结果儿”
了。
我的意思是,六月上旬,吴晓夕过了日子,却没有来例假,她自信地说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繁琐,导致的月经不调。
我又信了她的话。
又过了一周,她还没来,于是便有些慌了,她让我去给她买验孕试纸。
我从来没买过这玩意儿,虽然最近一年多我已经逐渐敢于和陌生人说话了,但那也只是趋于常规的问题。
即便我已经岁了,但是我对这些事情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的。
吴晓夕说,都是你造的孽,你不出头谁出头?
没有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一家药房。
穿着白大褂售货员大妈问我要买什么。
我说我来一包口罩。
她又问我要什么样的口罩。
我说最普通的就行,能挡住脸就可以了。
她给我拿了一包普通的医用口罩,我结完账之后取出一只,遮住了脸,然后对售货员大妈说,您再给我拿一盒验孕试纸。
她他妈的居然笑了,毫不掩饰地讥笑我。
我能感觉出自己的面红耳赤,鼻子在口罩下几乎喘不过气,不得不张大嘴呼吸。
她问我要什么样的试纸。
我说这玩意儿还分种类吗?她拿出几个不同品牌的验孕试纸,摆在台面上,说,你自己看吧。
我说,我哪儿懂这个呀,您随便给我拿一个吧,管用就行。
她给我挑了一个最贵的,开了小票让我去结账。
等我拿着“昂贵的”
、“管用的”
验孕试纸走出药房,身后出一阵哄笑。
我夹着尾巴跑下台阶,结果因为口罩挡着脸,没有注意到脚下,被半截砖头绊了个跟头,把手掌搓破了。
我愤怒自己的无能,骂了一句“操他妈的”
,把口罩摘下,狠狠地扔到了一边。
我知道家里没有消毒的药剂,只能再次折返回药房,在几个白大褂充满嘲意地注视下,买了一小瓶碘伏和一包棉签,并且当着她们的面,将自己手上擦破的地方都涂上一层碘伏,手掌上仿佛打翻了酱油瓶子一样。
回到家后,吴晓夕看见我的手上有黄褐色,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他妈摔了个大马趴,直接就在药房买了一瓶碘伏擦了。
吴晓夕笑着说,你怎么那么笨呀?我说我不是笨,我是着急想要知道结果。
吴晓夕说,现在着急管什么用,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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