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庆怔了半会,随后收起了折子,然后唤退了房内的人,命苏管家放谢子涔进来。
谢庆一直都知道,这个儿子恨着自己,也许是因为他的腿是因自己而残,也许是因为他母亲的离家出走,也许……
与那几名偏将擦身而过,谢子涔一个都不认识,他从来不参与谢庆的军事,从小时候拒绝练武学骑射开始,他就认定了不喜欢做一名武将的生活。
“为什么囚禁梦瑶?”
谢子涔那拐杖拄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咚咚’声,但他表现得很从容,在谢庆面前,他从不示弱。
“犯了错,就要受处罚。”
囚禁(4)
“为什么囚禁梦瑶?”
谢子涔那拐杖拄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咚咚’声,但他表现得很从容,在谢庆面前,他从不示弱。
“犯了错,就要受处罚。”
谢庆端坐于正位,望着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无比的辛酸。
“那你又怎知她犯了错?再者,她已经不是谢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已经是皇宫的人,就算犯了错也是由着宫里头处理罢?”
“是为父管教不当,理应由为父来处罚。
倘若你能做到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那为父也就安心了。”
谢庆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他在劝谢子涔对周梦瑶死心罢。
“哼……你不把她当女儿看,我仍然会把她当成妹妹来疼爱。”
谢子涔的冷哼是那句‘为父’。
“是吗?”
“钥匙给我!”
谢子涔冷眼相望,这是他们父子两人相处的惯例,从没有好好坐下来谈过心,而谢子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从没再唤过他一声父亲。
“还不是时候,等梦瑶知错了,为父自然会放了她。”
谢庆端起桌上了茶杯,掀开盖子一角,摇着头吹了吹,然后轻轻嘬上了一小口。
那动作,那表情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谢子涔知道多说无益,冷冷的望了一眼谢庆,起身便走。
“去哪?待会用晚膳了,昨晚未见你,今日陪我吃顿家常饭。”
谢庆见儿子旋身要走,及时的放软了语气唤住了他。
“对于我来说,没有梦瑶、没有母亲的食膳都不是家常饭!”
说完,谢子涔拄着拐杖‘咚咚’的步出了谢庆的书房,走得很毅然,不知道多久以前他便是这般,他们父子的关系便是这般。
多久了,他早就没有家的感觉了,他所谓的父亲长年在边境,经常好几年都不曾回家。
母亲不知为何离开他,他只知道母亲走的时候很痛苦,而梦瑶,让他看到了生命中的色彩,可是现在,他又是孤零零的一人罢。
囚禁(5)
多久了,他早就没有家的感觉了,他所谓的父亲长年在边境,经常好几年都不曾回家。
母亲不知为何离开他,他只知道母亲走的时候很痛苦,而梦瑶,让他看到了生命中的色彩,可是现在,他又是孤零零的一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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