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不举?
还有断袖的嫌疑,甚至还喜欢被居于人下。
居于人下,这话里的含义她道是听出来了,也就是说花容墨笙处于小受的身份。
开什么玩笑,不举的人,那一晚是谁把她扒了个精.光,想要霸王硬上弓,而且她明明感觉到他跨.下之物的隐忍,几乎要冲出那层布。
抵在她的小腹,那样的滚.烫与僵.硬,如狼似虎一般,这样的男人叫做不举?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前一晚又是谁进了她的房间,二话不说把她吻了个彻底!
那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他的反应,却是一味地隐.忍着。
花容墨笙是不是断袖她并不知道,但是这个不举一说,她压根不信!
要是不举就好了,至少她的清白真可以保得住!
苏流年把手中的棋子放回,认真地看着问书,好一会儿才说,“他是不是不举,是不是无法人道,是不是喜欢居于人下,问书,这些都不是你我该关心的事情,这些事情你和我说说没什么,但是注意到了外边绝对不要参与。”
“否则惹祸上身,谁也救不了你,要记得在王府里,我就是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奴隶的身份罢了,甚至,连你一个奴婢都比不上!”
说着,她笑着扯了扯胸前从戴上后就不曾离身的链子。
问书点头,跪于她的面前。
“谢苏姑娘教诲,奴婢只是听闻也清楚此事重大,所以只对姑娘说而已!
而且王爷那么宠爱姑娘,就是个奴隶的身份,那也是最为得宠的奴隶!
王爷先前也养了几名奴隶,还没有像苏姑娘这么得宠的。”
奉承还是事实,苏流年不去理会,只是问道,“他养的那些奴隶,如今都怎么样了?”
是放了,还是死了,或者是转让了?
怕是她的命运往后也会如她们一般吧!
所以她得挣扎,挣扎出自己的道路来。
“都死了!”
问书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的神色。
死了!
只是一瞬间的微愣,苏流年反而笑了。
这样的结果,在她的意料之内,倒也不觉得吃惊。
“问书,你可有想过要离开这里?”
苏流年突然问道,所问的与刚才的话题,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离开?”
问书这才抬起了脸,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是啊,离开这里,外头的世界大得很,而且自由,出了这里,可就是如鸟儿遨游天际一般。”
想到不久后的将来,苏流年深深地呼吸了口气,仿佛已经脱离了这华丽的牢笼。
“奴婢不曾想过。”
问书低下了头,眼里却是透露出对外界的好奇。
这一点却没能逃过苏流年的目光,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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