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咬牙,有些恼他,真是从没见过这种厚脸皮的男人,不过是礼貌社交习惯用语,到了他这,好像多了些别的意思。
她不能再回一句虚假的谢,也不能问他要什么谢礼,否则下不来台怎么办?
这男人穷得要命,怕不是想趁机敲她一笔。
虞晚心里挑了个最便宜的谢礼,“我请你吃冰棍吧。”
冰棍两个字,被她说得很清楚,等会到站下车,他敢拿人家推车里雪糕,她就不给钱。
白糖水冰棍三分钱,绿豆冰棍五分钱,奶味雪糕一毛钱。
又坐两站,到了琴台府站。
虞晚下车,沈明礼跟她并排着走,两人时刻保持一米远的距离,谁都没看谁一眼。
这离报社家属院近,离对面小槐花胡同也近,虞晚怕传出她跟穷小子处对象的谣言,下车后走在路上根本不敢跟沈明礼说一个字。
沈明礼在公交车上的时候,耳根子就烫得不得了,现在手上怀里都还有她身上的软腻触感。
面对面时没现,这会走在她侧边,沈明礼用余光扫她好几眼才明白,难怪她要让他用脚勾布袋子,原来是衬衣打湿了。
她需要他帮她挡视线。
报社家属院外的马路口,有家利民供销社。
放冰棍雪糕的推车箱子就摆在门后位置,进去后虞晚揭开大被子,指着最便宜的白糖水冰棍说。
“沈明礼同志,想吃什么味道自己拿,别客气。”
白糖水冰棍、绿豆冰棍、红豆冰棍、奶味雪糕。
沈明礼拿了最右边的奶味雪糕。
虞晚:!
!
!
这家伙!
真会挑。
她默默掏出一毛钱,给了推车箱子边的售货员,然后转过脸,保持一贯的温柔得体。
“真是谢谢沈同志了,还好有你帮忙,我才没摔跤。
你真是一位热心肠的好同志,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误沈同志的时间了,再见。”
虞晚礼貌不多,说完话扭身就走。
可恶的家伙,一毛钱雪糕都可以买三根冰棍了。
他知不知道,最近的猪肉已经跌价跌到六毛七了?
沈明礼不介意她的冷漠态度,撕开雪糕上的油纸,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放入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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