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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抓到你了!”
幸灾乐祸的声音隐隐传来,叶蓁蓁看到苏映怀走来的身影,浑身一抖,像是垂死挣扎的猎物,拼尽所有力气爬起来,只想像一只困于灯笼的飞蛾,逃脱必死之局。
然而,她终究没能冲出去,指甲深深地嵌到雪水之中,像条搁浅的鲸鱼,无力挣扎。
“臭娘们,跑不动了吧!”
苏映怀终于走到他跟前,一把攥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冷笑道,“你跑啊,你有种再跑啊!
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虚弱和无力再次席卷而来,叶蓁蓁被扇得眼冒金花,昏昏沉沉得反应不过来,直到头皮一阵阵剧痛,她才终于清醒过来。
苏映怀在拽着她往回走。
因为剧烈的跑动追逐,苏映怀的脖子一直在流血,身体甚至还在打晃,但并不妨碍他拖拽着丧失抵抗能力的叶蓁蓁回去。
苦苦追逐的猎物终于到手,他甚至有凯旋而归的得意,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放声大笑,仿佛他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
事实上,他只是征服了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而已。
叶蓁蓁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绝望,如果被苏映怀带回去,她再无生路。
她对人性的认识终究还是太过浅薄,叶葭葭短短几个月就能脱胎换骨,胆敢谋害人性命,更遑论一直在社会阶层顶尖的当权者
为了某些利益,他们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名声和揣测,只要她被苏映怀成功得手,不仅是她,就连今日所有见过她的下人奴婢,怕是也不能活命。
李县令作为本地父母官,有的是权力和手段杀人灭口,最后死无对证,就算是桢哥儿替她伸冤,也没有办法。
桢哥儿……
叶蓁蓁眼底蓄上泪水,她舍不得他。
苏映怀居高临下的看着手下的女人,拽着她头发的手渐渐拉紧,听她痛苦的闷哼声,看她蓄满泪水的黑眸,心中愈发激动和兴奋。
这个女人对他不屑、厌恶和鄙夷,甚至三番四次伤到他,烈得像只未曾驯服的野马,但又怎么样最终还是要匍匐在他脚下。
最重要的是,这是崔维桢的女人!
“崔维桢的女人,尝起来肯定别有滋味儿。
哈哈哈,他是天之骄子又如何,不仅沦落成下等人,还要被本公子带一顶绿帽子。”
“呸!”
叶蓁蓁原本萎靡的精神忽而一振,看着已经陷入某种癫狂的苏映怀,断断续续地嘲讽道,“上不了台面的、懦夫!
你这辈子、只会在女人身上逞英雄,就算得到我又如何你这辈子、给维桢提鞋都不配。”
“臭娘们,死到临头还嘴硬!”
苏映怀又扇了叶蓁蓁一巴掌,像是被戳中心事的可怜虫,“你等着,等着,我一定会弄死你。”
叶蓁蓁原本很害怕,见他这副怯弱的模样,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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