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言怕阮雪倾会等得无聊,没抚弄太久,简单冲掉身上弥留的味道便出了浴室。
他看女生靠坐在床头玩手机,蜷缩着腿、盖着被子,一副乖巧模样,没消下去的火又有复燃的趋势。
“卿卿,过几的长假想去哪里玩,我陪你好不好。”
一滴微凉的水珠落在手臂上,阮雪倾抬头看向沈斯言,发丝微湿、露出立挺的眉骨,一双深眸映着她瑰丽的脸,面上泛着不自然的薄红。
她还没见过对方害羞的神情,这抹色彩反而更像是他刚才那个时的反应,没有彻底褪去。
阮雪倾一下就联想到了什么朦胧的画面,眼神害羞的躲闪着,“你要带我出去玩吗。”
她刚跟陆时聿好假期要帮忙布置房子的事,周熠应该也能捞两三的假期,万一齐宥礼的事情都着手处理好来了菀城——
那可就热闹了。
他们四人能直接开一桌麻将了。
一想到这,阮雪倾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干涩的唇,既然要出去就干脆离远一些,这样免得被其他人撞见。
“我想去泡温泉,最好是温泉山庄的那种。”
沈斯言一听,雾灰色眼中闪过丝光亮,“你想跟我去吗,卿卿。”
“想,为什么不想。”
阮雪倾的手臂贴着他泛着热意的肌肤,“我不是对阿言有些动心了吗,当然想跟你多相处了。”
“之前将近十年没见,我有些认生,你不会怪我吧。”
“不过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哥哥经常凶我,还把我欺负哭,都是你哄我的。”
沈斯言削薄的唇微微张合,话滞在嘴边。
其实他那时候也很喜欢看阮雪倾哭,哭得鼻尖泛红,可怜兮兮,像个委屈的猫,甚至想亲手将她欺负成这样。
不过他不喜欢让别的男生瞧见她哭得这么惨,于是每次都压抑住心底那股叫嚣的念头,将女生抱进怀里哄。
香香软软的,还带着淡淡的牛奶香。
不点的阮雪倾很是好哄,一根棒棒糖,一个抱抱,要么一句夸奖,就能转眼忘了被欺负的事,宛如葡萄的眼睛水汪汪的瞧着他,看得心都要化了。
或许从那个时候,沈斯言就有了强烈的占有欲。
仿佛她满心满眼的看着自己时,他才在世界上拥有了彻底属于自己的东西。
(统称,不是卿卿是东西哈)
在那称得上凌乱破碎的童年中,是唯一的、无暇的存在。
他不舍得放手。
不论用什么手段。
“阿言?”
见沈斯言陷入沉思,阮雪倾抬手在对方面前轻晃两下,随后被握进掌心,拿下时男饶眼里漾着几分浅浅的笑意,“其实我有时候也想把你欺负哭的,卿卿。”
阮雪倾眼睫一颤,像受惊后扑闪的蝶翅,听其继续。
“只不过现在是想看你,在我shen下——”
她耳根一烫,手指抵在对方的唇前,羞愤道:“不许再了,你怎么这样。”
“我过两要出差谈业务,不在菀城的时候记得离别的男人远些,乖乖。”
沈斯言泛着淡粉的指腹轻抵在女生唇上,“不然我容易把你欺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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