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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一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几乎立刻就想到舒远绅,顿时火起,“是不是姓舒的那个变态找你了?”
他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种表情,好像我们会随时被拆散似的。”
她问道,突然想起什么,试探道,“是不是……陆伯伯?”
叶行楚没说话,她的小心肝碎了一半。
对付家长神马的,她还真没什么办法。
可是之前陆伯伯对她虽说不上热情,却也是十分客气的啊。
今天么,客气还是客气,但明显里面掺了疏离与客套。
叶行楚却是在想陆云德说的那些话,‘你父亲托我好好照顾你,我必须对你负责。
’‘她的身份背景太复杂了,而且和黑道有牵扯,非你良配’‘你坚持是你的坚持,但我也必须表明态度,我不赞同’‘我会找她聊一聊,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那样,或许我会重新考虑。
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和她保持距离’
怎么保持距离呢?他想,他们现在就是两颗粘在一起的糍粑,掰都掰不开了。
被长辈嫌弃的打击让她意志消沉,不仅尾巴耷拉,就连头发都黯淡地没了光泽。
叶行楚在K市还在呆上几天,走亲访友顺便办点公事。
她很是颓丧地窝在酒店里不到处走,连陆家也没去。
虽然很喜欢看小宝宝,但一想到陆伯伯对自己的否定,她便犹豫了。
但逃避总不是办法,她想了又想,决定从陆小少那里下手,打听一下陆云德的爱好,看看能不能走走曲线救国的方针。
彼时陆小少正和一群死党厮混,接到她的来电时脑子还糊成一团,“老头喜欢的多了去了,讨厌的也多了去了,让我怎么说啊?啊。”
静夜听他大头舌头说话,心下不快,“简单说说就成了,又没让你列单子。”
陆南嘉打了个酒嗝,“你,你先过来接我,我,我回去慢慢和你说。”
跟着就报了个地址。
虽然叶行楚叮嘱她晚上没事不要出门,可现在这情况她不出也得出,便打车去了陆南嘉说的地方。
看到陆南嘉时,他已经是喝高了,和他一起的小公子们也喝得差不多。
她臭着脸走过去,往小少脸上掐了一把。
小少哀嚎一声,捂脸含泪,“回头我就告我哥去。”
“少啰嗦。”
她对他总是没耐性,“走不走?”
“走走走,”
小少哼哼唧唧地提了衣服,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等等嗳,等看完脱衣舞再走啊。”
“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看女人甩奶有意思啊。”
她彪悍地喷道,“怎么不见男人脱光了甩鸡鸡。”
这话十足挑衅,一边的某个小少卯上了,“看不出来这妹妹还挺开放的,想看男人甩鸡鸡,可以!
老子点一个!”
还真是说到做到,真叫了个脱衣舞男来。
可明显这枚脱衣舞男是赶鸭子上架,压根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就是脱光了自己乱摸一气,还扭得很自得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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