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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特别凶暴。”
井言舔了舔嘴角,补充道,“不过我看你进去没问题。”
“没问题?他?”
于镝先叫出来,“开玩笑。”
“不要被打得连爹妈也认不出来,那可好玩了。”
“……”
康路路摸了摸脸上的伤,说,“他有这本事倒也好。”
井言冷笑一声,斜眼扫过几只老醋坛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这群偏房插嘴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耻的小夜子啊……
话说,掉收各种桑心~~~
这里补充一下,这些男人大多数是出于被甩的不甘,倒不是死心塌地的缠着。
有这样的男人么?有的,还很变态呢,我要把他留到最后。
带着偏房亮个相~
玄静夜,算你狠!
看我怎么收拾你!
☆、YNN!
终于不吵了。
她卷了卷被子,挺舒服地把脸窝在柔软的枕头里。
原本便鲜少得病,更少像这样病得凶猛。
当时坐在沙发上和宁珅聊起个什么事,突然脑瓜就像被人甩了一枕头。
闷呼呼地晕眩,人事不知地就倒了下去。
她生病的时候一般不吃药,就是可劲地睡,睡足了病也好了大半。
可正渴睡的时候不知道来了些什么人,叽叽喳喳得和麻雀似地吵。
惹得她火起,肾上腺素爆发把这批鸟货全扔了出去。
好像里面还夹了只猫,嗷嗷嚎得像是在叫春。
她蹙紧眉头,用被子把自己拢紧。
行政套房里的摆设很简洁,沉稳的暗系色块拼组。
偏偏床具是洁白的,一垄雪似地把她裹住。
叶行楚站在床边看着她许久,她睡得很熟,浅蜜色的皮肤透着一股虚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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