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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两个男人同时盯住她,一个在想‘你之前都靠得好好的,现在装个毛矜持’,一个则是想‘这话我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感觉很不好,太不好了’。
静夜消灭完小火锅和猪排饭,开始向乌冬面进攻。
她吃面的样子就是一纯粹的日本鬼子,唏哩呼噜地吸个畅快。
邵仲华早年在东洋留学过,知道泥轰人吃神马都是安安静静的,就是啜面的时候和猪似的,倒也不奇怪。
不过在叶行楚抬手为她擦去脸上溅到的汤水时,他还是小小地跌了一下眼镜。
叶行楚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温和,但骨子里却很固执,在某些行事作风上还保留着些许的封建残余。
比如说,绝不和女伴在众目睽睽下有任何诸如亲亲啊深情拥抱之类的举动。
虽然这抬手一擦看着没什么,可那感觉……真是不一样。
邵仲华也知情识趣,看着时间找了个借口先退场。
静夜见他退了出去,转头看向叶行楚,“这家伙前额略秃、眼白泛黄、步伐虚浮,这阵子肯定肾亏得厉害。”
他笑骂,“又胡说八道。”
“是真的,”
她开了罐啤酒,喝了一大口,“你若是和他交情好,不妨劝他一句,不要因为年轻就哔哔哔个不停。
等到过四十了,想哔了却哔不动了,只能望哔空叹,哔哔哔哔哔哔……”
“玄静夜。”
他扶额,“你说话前能不能过滤个违禁词,看你的话被屏蔽得,就算写出来我也看不懂。”
“不好意思啊,说得太粗糙了些。
我以后一定注意!”
她笑嘻嘻地,“干脆你就告诉他,不想精尽人亡早早飞升,就不要连着几天当一夜三次郎。”
他挺没好气地瞪她,“你怎么知道人家连着几天,嗯。”
“要不要打个赌?”
她问道,“敢不敢?”
“不赌。”
“切……”
她刚要说他败兴却眼尖地看到他身边的文件袋,袋口开着拉出半张合同来,“盛冕?怎么,你们要和他合作?”
反正是要作废的提案,他便大略说了一下。
只见她目不转睛的翻着那份合同,尔后啪一下地合上,双眼和通了电的灯泡似地闪闪发亮,“这下我发财了!”
他有些不明所以,“嗯?”
她捏着合同站起来,开始在包厢里转圈圈,嘴巴里也不知道叨咕什么,时不时嘿嘿傻笑一下。
就在他以为她得了失心疯的时候,她一屁股坐下来,搓着手说道,“这家伙我能搞定,不仅可以帮你把价格砍回来原来的水平,还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条件都剔掉。
如果你有什么附加的要求,我也可以替你和他谈,只要不是太离谱的,一谈一个准。”
他像是缓过来了,“你认识他?”
她仿佛没听到,一个劲地说,“不过你得付我佣金,嗯,我不会开杀猪价的,就按市价给好了。”
他一把抽走她手里的合同卷成筒状敲敲她的脑袋,“回答我,你认识他?”
“岂止是认识。”
她脸上浮出一种感叹与囧然交织的表情,格外令人回味,“我和你说过的,七桌麻将。”
“……”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从这里开始,一章上一个小夜子的旧情人,你们觉得肿磨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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