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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盛宴才知道那群小公子哥儿们嚷着要玩新鲜的,又换到了城北的艳粉。
艳粉的老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早年混黑道和□场子起的家,后来开皮包公司玩买空卖空狠赚了一笔。
但前几年学人到境外倒腾水货,结果赔得一塌糊涂。
今年才恢复了点元气重操旧业,下足了老本开新场子。
艳粉这名字很俗,俗到一股扑鼻而来廉价的脂粉味。
可现在的男人玩格调玩傲娇玩清新清纯的腻味了,就想换艳俗的口味尝尝。
浓妆艳抹的脸,呼之欲出的胸,修长漂亮的腿,还有一手的柔滑肌肤。
男人嘴巴上说爱着心灵美,可往往会不自觉地被肉体吸引,更绝的是他们还能在言不由衷的同时表现得理直气壮。
陆小少今晚的兴致很高,比平常还能闹。
两轮过后他一手勾着叶行楚,另一只手往裤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小袋子。
虽然灯光晦暗可依然看得出里面装着些许粉末状物体,他立刻变了脸,“南嘉。”
陆小少没被他严厉的口吻吓到,反而笑嘻嘻地拿了支烟,捣出一部分烟丝。
然后将袋子里的粉末抖了些进去,夹到他面前,“哥,你放心。
我可不玩违法的东西,这也就是个地方特产。”
叶行楚接过烟,直接揉碎在掌心。
陆小少笑了起来,“哥,你可浪费了,这真是好东西。”
陆南嘉是出了名的爱玩爱闹爱享受,什么新鲜事物出来,他肯定赶在头一拔儿前去尝口鲜。
像他这样的权三代,沾着父兄的光开公司办企业,年少成名,一帆风顺难免会自傲自大。
他喜欢享受顶级的物质,喜欢玩烧钱的游戏,但是他在原则问题上却是把握得极有分寸,为人处事尚算低调。
这也是叶行楚为什么会容忍他的原因,陆南嘉就算是作,也作得有底限。
可今天他真的玩过了,“南嘉,这种东西碰不得。”
陆小少的一干朋友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与他比较熟的解释道,“叶大哥,你可真冤枉南嘉了。
这东西要是违禁品,他能顺利入关吗?这玩艺儿的效果就和咖啡豆似地,吸着香,最多再提提神,不上瘾的。”
说着往空中吐了一个烟圈,“我们试过的。”
叶行楚皱眉看向陆南嘉,眼里净是不赞同。
陆小少耸耸肩,“我哥这人就是太小心谨慎,没劲儿透了。”
在座的都是个顶个的人精,很快就把这个有些冷场的小插曲给掩了过去。
正在眼花耳热之际,包厢的门突然就被推开来,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勾肩搭背地闯了进来。
包厢里的人先是一愣,随后脾气最坏的元喜提着拳头就上去了。
他们的包厢大,隔音好,门关起来做什么外面根本就听不到的。
喝醉的这方就吃亏了,很快就被打得和烂泥似地。
叶行楚知道这些公子哥的脾气,上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可这里毕竟不是银魅,便劝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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