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传闻说白蓉蓉不仅业务出色,还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特别是能喝敢拼,业务部前阵子的数个大单都有她都占着一份功劳。
人类社会果然凶残,连人妖都不好混呐。
“这有什么,”
晏璨毫不在意,“又不是我逼她给的,是她自己自愿拿的。”
说着又沙发床上翻了个跟斗。
乔稚正要说你再翻床就要被压塌了,可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门铃响,她警告似地瞪了晏璨一点,晏玳赶紧拉了晏璨一把,顺势将他摁倒在床上。
乔稚开了门,门外是一位挺面熟的大妈。
不待她开口大妈就哇啦哇啦开了:“我说姑娘啊,这晚了你在家里瞎蹦蹦什么呢?这都几点了?你这上面嘭嘭响地,让我楼下的怎么休息?我家老头神经衰弱,我心脏又不好,我儿子前阵子刚胃溃疡,儿媳妇又才出差回家,我们都需要良好的睡眠休息。
你倒好,大晚上地在家里嘭嘭跳,有没有公德呀。
我们都忍了两天了,今儿实在是受不了了。”
看到大妈一脸怒气时乔稚就觉得情况不妙,再听这一大串的抱怨,顿感无地自容:“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啊。
我,我对不起您全家!”
大妈犹不消气:“还有我那小孙子啊,才八个月大。
昨晚睡到一半给你这一蹦,哇地给吵醒了,一个晚上没消停,光拉肚子就拉了仨回。”
说着就起疑:“这房子就你一人住吧,怎么我听着像是有好几个人住?”
“是是是,哦,不不不,就我一个人,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她干笑着,“真对不住,情况是这样的,我这不刚买了一沙发么。
新鲜东西,忍不住多蹦了几下。
实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以后一定注意,绝不再犯!”
大妈脸上的肥肉一抖:“不,我刚才还听见有人说话呢。
小姑娘我可和你说,我们这小区可不兴合租分租什么的,可容易出事儿了。”
这么一说马上就不依不饶起来,“不成,我不放心,非得看看。
你要说你有男朋友嘛什么的倒好,你说啥人也没有,那难道是我听错了?”
“不是的阿姨,这房子是我买的,我自己的!”
乔稚急得满头大汗,可她单薄的身躯怎么能拦得住身形宽如大坝的大妈。
大妈只伸手一拔,她就边上去了。
大妈威武雄壮地一路挺进客厅,乔稚绝望地跟在后面试图力挽狂澜:“阿姨您这样可不行,这是私闯民——呃!”
沙发床合了起来,有些皱的布面上七扭八歪地倒着几个抱枕和布偶。
嗯?布偶?
乔稚眨眨眼,哦哦,好口耐好激萌的两只布偶哦!
一只红的一只白的,统一的尖耳朵胖肚子大尾巴。
不同的是白的那只笑眼眯眯,很是快活。
红的那只则是眉头紧皱眉,怒目圆瞪。
再仔细一看,白狐狸的手爪分别揪着红狐狸的耳朵和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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