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拼命咬牙隐忍,也还是漏出了几声哭叫。
太猛了,会死人的。
到最后迸发出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一他笑了,贴着我的身体往上探,商量似地,“乖,松松,我都不好动了。”
他越这么说,我越是心慌脸烧,人都直接就僵硬了。
他费了些力气把手抽了出来,接着倾身压了过来,鼻尖与我的相抵,十指与我的交握,我触碰到他那刁钻的手指,上面有着粘粘的湿意。
“怕了?”
他的这种试探并不陌生,有激将的意味。
通常我都会嘴硬,说谁怕啊。
可今时眼下,情况大不相同。
于是,我承认道,“我怕。”
在现在这时候,说怕不丢人。
他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老实,片刻的犹豫后便放低声音哄道,“放松,没事的。”
我才想驳他说你说没事就没事啊,这事往大了说简直能与人生大事比肩了。
真怪不得都说男人都长着张破嘴,撒谎的时候呼呼地漏风。
可,这话头我还含在嘴里呢,人那边却已经付诸行动了。
这行动力,很强很猛。
强,是字面上的意思。
猛,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出意料,新手上路难免受伤受惊尖叫惨叫。
听到我的惨叫,他勉强定住身体,双眼定在我的脸上地,胸膛起伏不定,喘得和刚跑完八百米似的。
头埋到我颈边,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可胳膊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掐也掐不进去。
听到我的哭骂,他便贴着我的耳朵一句接一句地哄。
可咱疼啊,听是听不进去,只想让他马上滚出去。
他自然是不愿意了,依然是半哄半骗,“很快,很快,很快就好。”
尼到的什么很快啊!
很快个毛线啊!
你特么地以为这是打针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