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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是个再温柔不过的时刻,可胸口却像是有火在烧燎,身体也慢慢地绞紧。
某种不可抑制的情绪似要破闸而出,在挣扎间身体便沁出了大量的汗水,一颗接一颗地滚落,没入早已经滑腻不堪的股间。
他的喉咙在我挣扎的空隙间发出一声类似地野兽的低咆,紧接着身体便弓了起来,双腿微曲膝盖抵在我身后,无法抑制地激颤着……
粘潮的暖意席卷而来的时候,我疲累地埋首在他颤抖的颈间,闻得到他身上的汗水味,隐约带着些许腥膻。
困倦在瞬间侵占了意识,于是在我脑海中留下的最后印象便是他弓起的背。
那两侧的肌肉群有力地鼓起,中间下凹处,那分明的骨节在湿亮的皮肤下缓慢地蠕动着……
叩
春色无边后,便是一夜的好眠——大概是体力消耗过头了,所以特别地疲累。
人在这种状态下睡得特别香。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落地窗前的窗帘早已大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铺在地上,浅色的地毯上像是泛起了光晕一般,很温馨的感觉。
身下的床垫柔软无比,人躺在上面像是半陷了进去,懒懒地不想动。
我抱着雪白的被角打了个呵欠,慢慢地转了个身。
压在腰上的手随着转动滑落,可很快又自动地爬了上来。
可那男人还是睡着的,眼睛紧闭,呼吸均匀。
我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脑袋——脑袋下还压着人家一只胳膊呢。
嗯,上次醒过来的时候他早就衣冠禽兽地等在一旁了,咱都机会近距离欣赏到这男人的睡相。
如果是按小言里描述的话,男人在OX后的状态是最放松最没防备的。
我眯起眼睛凑近些看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虽然比较黑,可皮肤真是不错。
睫毛挺长的,鼻子蛮挺的,除了些许黑眼圈与眼角细纹外,照妖镜还再照不出啥子真相来了。
啊,对了,这次近距离观察我还发现他鼻翼上居然有颗极小的痣点。
不知不觉间凑得越来越近,我甚至翕动鼻子开始闻他。
我这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小到大不管是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在到手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闻闻看。
老郝媳妇曾经说过我这德性就和狗崽崽似的,不闻不放心。
她曾经竭力想改正我这毛病,可收效甚微。
我却觉得这很正常,在对一件事物不甚了解的情况下,先从外观和气味上收集信息再下判断,总是比舔一舔来得靠谱。
不过,我这可是第二次把他给吃掉了,根本无需再用这种方法判断其危险性。
因此,这不过是个出于本能的习惯性动作。
习惯这种东西很可怕,它会让人对一件事上瘾到习以为常,以甚至于格外地着迷。
就在咱眯着眼翕着鼻子嗅得正欢快的时候,耳朵一热,紧接着脑袋就被往后拖了几公分。
“你属狗的啊,鼻子都快嗅得掉下来了。”
他把胳膊从我脑袋下抽回来,曲起垫到自己耳边,嘴角一抹痞笑,“我好闻吗?”
我一撇嘴,“都是汗味,臭死了。”
他挺用力地拧我的脸,像是在报复,“可不是,运动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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