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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心便完全地柔软了起来,连声音都暗得不像话,“怎么了。”
她张张嘴,细密的气流扫过他的心口,含在喉咙的话最后消失在他的唇间,化成一声绵长的叹息。
她有一种急欲释放的心情,好比在绝境的人总会懊恼着在有时间有条件的时候自己没有纵情享受,徒留遗憾。
因此,在劫后余生之际,人心中禁困已久的欲兽便猛然破栅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翻身压在他身上,她像只暴躁的幼猫一样张牙舞爪地撕拔着他的衣服。
她的动作极为粗鲁,很快衣服的紧勒和她那经过精心修剪的指甲便在他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不深不浅的痕迹。
这几下其实是不痛不痒的,可老男人却适时地哼哼了几声以示配合。
她此时半跪地坐在他身上,因先前的激烈动作正粗粗地喘着气,一停一顿间胸部曲线上下地起伏。
只要稍一缓神,他似乎都能听见在她喘息间隙口水咽下的声音。
或许是他毫不反抗的态度让她有些许沮丧,原本挺得直直的腰板此时就和被霜打的菜叶一样蔫搭下来。
不怕疯狗一样的男人,就怕死狗一样的丈夫!
就在她为自己的魅力不足而沮丧的时候,他的手掌却悄悄地攀上了她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腰,虎口环拑着,缓缓地上下移动。
老实说,她并不是那种肉感十足的火爆身材,他恍惚地记得她最初的时候就像枚才泛熟迹的小果子,虽然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青涩,可还是能让人一眼看穿。
只是现在,只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串连起所有旖旎的记忆都足以见证着她从最初的那朵洁白茉莉蜕变成眼前这只火焰玫瑰,这让他有多骄傲。
她有些口干舌躁,手掌掌心平放在他的腹部极缓慢地往上移动。
他不似那些健身狂热者们有着纠结如岩石一样的肌肉,可也不是那种长年呆在办公室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斩鸡男。
他的皮肤是浅浅的麦色,肌肉结实而均称,每一处的雕凿都恰如其分。
她熟悉他,如同他熟悉她一般。
她知道只要她的手指沿着他腹部的中线往上,一路滑去,他脸上的表情便不再无动于衷。
他的眼眸会立刻地氤氲起来,而后眉头蹙起,脑袋不耐烦地蹭着枕头,沙沙声一片。
待到她的手滑到他肩胛,拇指按住那下凹处轻轻地旋转,他更加躁动不安地拱起身体,呼吸刮过齿间的缝隙丝丝作响。
他手上也慢慢地加重了力道,箍着她的腰,引导着她贴合着自己上下磨动着。
她的腰原来就很怕痒,所以在初起的时候她还不甘愿地蠕动挣扎着。
可是随着他的声音慢慢地变着粗沉,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混浊起来。
衣物相互贴合摩擦着,相接那处的薄薄一层布料很快便被慢慢溢渗而出的粘稠所润泽,于是每一下地摩擦都显得滑腻无比,可又像有火在烧灼。
她半伏下,下颚抵着他的腹肌轻轻地刮蹭,尖尖的虎牙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他绷起的肌肉上。
少顷,她的食指和拇指拧住他胸口的凸起,狠狠地旋转着。
他急促的呼吸从牙缝间挤涌而出,喉间嗬嗬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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