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未反应过来,他便驾车离开了。
整整过了近两分钟,她才有丝力气收回自己的手,调整好没有焦距的目光。
心脏处紧紧地,又徒然放松。
像是可以听到它砰然一声落回胸腔,回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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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间接地要求以身相许么?
这算是,婉转地表达以身相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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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切~
闷骚男!
有些反应无能的团子:
那个男孩
有了那样的奇遇,她那晚根本没睡好觉。
应该说,她连枕头边也没沾上。
就算是躺在地上,她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荡漾着。
这大概就是,高兴到快飘起来的感觉吧。
次日她休息,原来是想在家补个觉的。
可不知道袁开什么时候回来了,在楼下乒乒乓乓地捣鼓着,睡不安宁。
索性披着外套趿着拖鞋,通通通地下了楼梯,也顾不得他的女朋友在场,冲着一脸无赖样的袁开嚷了一嗓子。
姚晓荷也从卧室出来,脸上有着无奈。
她拉过母亲,气愤地问,“袁叔呢?”
“赶飞机到沈阳去了。”
姚晓荷将女儿带到厨房里,“我过会儿也要去公司。
你一个人……”
她有些犹豫。
见母亲的神色,蕾韵怒从心头起,像是赌气一样,“我一个人在家怎么了,这也是我的家,我怎么就呆不住了?”
她就是生气,她就是堵着这口气出不去。
凭什么母亲和她就要看袁开的脸色了,她们欠他什么了?他一天到晚地闹腾着闹腾,没完没了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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