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蚊子嗡嗡一样的被逼出一句话来,“侯爷天下无双。”
宗政明月看着他,粲然一笑,“是吗?”
那璀璨的笑容叫白图没来由的心肝直颤颤,赶忙避开眼眸,忙不迭的点头,“是,是,绝对是!”
清明谷雨四月天。
连日的小雨绵绵下得足够叫人萎靡的。
白图长叹一声,感慨到,自己现在是挂着近身侍卫的名儿,穿着侍卫服住在侍女楼的种花杂役。
又在花房里忙碌了一天,一直到傍晚时分,匆匆吃完晚饭,这就准备把今天刚栽种好的花苗套上精致的白瓷花盆,一会儿送去居安苑的寝殿。
算起来,来花房也快有一年了,其他的花花草草他早已摸透,唯独那两株长相奇特的草他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按照老谷教他那些套路来养。
比如土质一定要疏松,拿鸡蛋壳捣碎了下肥,移盆时少量浇水,平日多晒太阳少浇水……
老谷的叮嘱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已是黄土一培,早已和这些花肥混于一体。
他忽然就想起宗政明月的那句话,“凡人终有一死。”
心有所感,当真觉得人生不过尔尔。
母亲高洁圣女也好,鬼鲛龌蹉阴险也好,他蜗居镇国侯府当个种花杂役也好,都逃不过一死的最终归宿。
但既然老天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让他现在还没到死的时候,那他就应该尽力一搏,是,凡人终有一死,但应当死得其所。
想到这些,他不由的又给自己加油打气。
毫不例外,送花的时刻宗政明月依旧在寝殿中,还是伫立在窗口,静静看着苑门。
他站在那里,长身而立,静心守望,玉雕一样不动声色,直到苑门口出现那个身影,纤细瘦弱,双手推着满满一车盆花的独轮木车,背脊却如白杨一样挺拔。
他眉心微动,不自知的唇角上扬,目光追随。
“见过侯爷。”
白图进门看到宗政明月站在那里毫不意外,行礼过后赶紧搬花。
从寝殿搬出昨日的,换上今日的,那两盆长相奇特的花按照老谷的吩咐一丝不差的放置在两边床头。
宗政明月忽然问到,“你可知道这两盆草的名字吗?”
以前他置换盆花的时候,宗政明月总是静静看着,从未出声,今日他忽然出声倒是下了他一跳,手上花盆都差点滑落。
宗政明月面色不虞,沉声问到,“在想什么?”
白图心道,他总不能说在想尽快要了西蜀太子的狗命,报了自己的弑母之仇吧!
“在想谷先生。”
宗政明月沉默片刻,继续问到,“谷先生没有告诉你这两盆草的名字吗?”
白图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告诉过了,我忘记了。”
他点点头,慢慢说到,“这两盆草的名字叫熊童子和茜之塔。”
“熊童子,茜之塔。”
白图心想这名字配这两种草还真是很形象呢,那株叫熊童子的,叶片肥厚成掌形,最顶上还有几个小尖爪,叫茜之塔的倒真如宝塔一般,四四方方,一层一层的往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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