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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确实是父亲的计策,赌的不过是她对他的心……
而最后她对他的心终是死了吧!
想到这里,阳起忽然觉得胸口溺水一般喘不过气来的难受。
阳起的父亲,黑衣人回来的时候站在屋檐下,透过窗户,就着房内豆大的灯光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微蹙眉头,终是欲言又止的离开。
白图醒过来的时候,终于见到了天光。
“你醒了!”
她一动床边的阳起就察觉到了,他似乎是在房中陪了一夜,面上的疲倦一览无余。
“给你熬了稀饭,我去端来。”
他轻扯一个笑容,起身出去。
白图一抬眼就看到房间墙壁上关着八荒的笼子。
她心顿时沉到谷底,怪不得这么多天八荒一直杳无音信,原来是被关在了笼子里。
她怎么就忘了,阳起是知晓八荒本事的。
再看自己,双脚被绳子捆在了床尾,双手也被绑在床头的柱子上。
肩胛那里的伤口似乎包扎处理过来,这会儿已没有任何不适。
阳起端着一个小瓷碗进来了。
他轻轻拿着勺子舀起,柔和的吹着,“来,喝点稀饭暖暖胃。”
白图撇过头,不看他,阳起又说到,“怎么了,不愿意吃白稀饭吗?”
他轻言浅笑,“乖,我知道你不爱吃稀饭,你若是喝了这碗稀饭我就去街上给你买豆皮。”
白图闭上眼,不看不听。
阳起轻轻放下碗,说到,“是不是手脚绑着不舒服,我给你按按……”
说着他伸手去按抚白图的脚腕,白图扭腿低喝到,“别碰我,走开!”
阳起那手边一下顿在了空中,他觉得自己的心黄蜂蛰了一下般的扎心难受起来。
他就那么默默坐在旁边看着她瞥过去的面容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阳起还是端起了碗,一勺一勺的将稀饭喂到白图的口中,逼着她吃了下去。
一出房门就看到堂屋里,白芍恨恨的盯着阳起,语气不善的说到,“她既然那么在意她的朋友,若以那两个人的性命为要挟,她必会心甘情愿将血蛊过渡给你!”
她这句话就当是对着空荡荡的堂屋说的,话说出去毫无回应,阳起是她为无物。
即便是阳起训斥她或是冷言冷语都行,可她就是见不得得她对她不理不睬熟视无睹的样子,她怒火中烧悲从心中来,奔过来,一把拉住阳起,“你竟不肯看我一眼……”
阳起拂袖挣脱,抬脚就走,白芍一下从背后紧紧环住他的后腰,“我才是要和你白头偕老的妻子。”
她语气中的悲凉和急切让房中床上躺着的白图都觉得胸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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