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这样过了几分钟吧,我睡得不够过瘾,又糊里糊涂倒了继续睡。
好巧不巧,隔壁那位苦主就成了人肉枕头,又好巧不巧我倒得姿势不怎麽正确,真不知道国家是怎样培育出我这种人才的,鼻心朝他腹,脸枕他跨间,一瞬间易向涵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生就像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别以为我吃了易向涵的豆腐──我是茶几他是杯具,他倒了我也被浇了,接下来可怕的在後头。
人人皆晓得男人上身下身是分开思考,厉害一点的人能以七分上身之力控制三分下身之力,易向涵现在正努力与兽性对抗,根本顾不得我是偷懒了这件事情。
我时扭啊扭肩,易向涵便拧了拧眉,一瞬间我从M变成S,易向涵从智慧人种退化成野生兽类,最後终究是理克不了欲,他的身体有那麽一丁点微妙的变化。
我说,就真的只有一丁点。
他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到了这个时候有了这麽大的移动,迟钝如我也不可能还睡沉,虽然我还是当我在做梦就是──梦游或许好说点。
易向涵扶著我的背,轻轻柔柔的小幅度移动,将脸凑过来,用他的唇含住了我的唇,突然间我感觉那双紧绷的手掌有了放松的迹象。
麻麻的感觉袭上心窝,我张开了眼睛,因方睡醒而又太近所以看不太清,只是笨拙的伸了舌,舔著他的唇应著他试探性的挑逗。
老实说,我根本就以为这不是真的,我在做梦,做了一个很发春的梦;而或许是我的回应让这位哥哥的野兽性能感到惊喜,他大胆了些,直接把舌递到我嘴里,倏地两人激情的应合起来。
这种时候用八个字就可以解决了「缱绻交缠,宛如蛞蝓」。
「唔……铭……」
马上,我感觉到吻著我的那个人紧绷了。
我曾经交过两个男朋友,高中时候那个只是拿来当易向涵的替代品──虽然温柔度及长像都不及格──他牵我的手我就觉得恶心,一个月就分手了,除了牵手也没做什麽;大学的时候遇见了小我一届的学弟,身材好人品佳(没说长像是因为不值得说……)发展到了拥抱接吻的程度,但我内心是个保守的传统妇女,後来的发展便不了了之,没多久那个叫苏铭的学弟就遇上了身材火辣的大姐接,被拐了。
其实我也不伤心,那两个男朋友我都未曾付出过真心,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恨过。
没有像这麽被我叫错的人一样,喜欢得那麽深……
「杨子兮!
」
回到现实,易向涵发现我叫错了,我也发现我叫错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说原来我正在亲吻的那个男人,不是苏铭,是易向涵。
这一刻如梦初醒,除了尴尬外还会有什麽?尴尬我竟然坐在易向涵腿上跟他温存、尴尬温存得正激烈,我竟然叫错人。
「你当我是谁?」易向涵面色很沉,沉得像是雨後湿黏的街道拖出来的影子。
我愣著,愣著我怎麽会在他腿上衣衫不整的当小女人。
「你、你回来了?」转移话题,最最上策!
「不能?」易向涵没好气,我想任谁在温存中被叫错名字,都不会有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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