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发誓,心中又是一恸。
那枪,还是他送她的新年礼物,亦是他教会她开的!
真他.妈的讽刺!
找她的那几天,他还把这卧室内搜寻了遍,以为会发现她留下什么书信的。
实则并没有,她就是在他最腹背受敌时,离他而去。
这会儿,怕是找去了法国,与那小子双宿双飞了……
床头那幅婚纱照,被他扯下,摔碎在地上,结婚证书掉了出来,他冷笑。
空有证书有何用?
那证书被他撕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昔日的吵吵闹闹、恩恩爱爱,终是黄粱梦一场。
——
又是阴雨天,窗外的雨淅沥沥地下,法国梧桐被雨水冲刷得翠绿。
男人站在窗口,不听医生的劝告,又在抽烟。
落寞的背影,失了往日的霸气、威严。
着军装的周副官,笔直站着,对着他的背影,在汇报这半个月以来的调查情况。
“司令,初步查明那晚帮助夫人逃走的,是地下党的人,其中一个叫方少卿!
去年刚从法国回来,是楚笙少爷的校友!
他先后出现在费德勒的画廊,在苏城也见过夫人!”
周副官看着萧慕白的背影,一五一十地报告。
他吸烟的动作微顿,又狠狠吸上几口,周身的气场变得冷肃、低沉。
“人,抓到没有?!”
冷冷地问,仍看着窗外的雨。
江南的梅雨季,教人心里发霉。
“怕是早已逃外省去了,也差法国那边的人找了,楚笙少爷在夫人逃走后,也失踪了。”
种种证据表明,时槿兮就是逃走与萧楚笙私奔去了!
窗口的男人,剧烈咳嗽起来!
周副官去倒了水递给他,他却不接,“接着说!”
他往日有多骄傲、多威风,现在就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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