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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我虽然离开了,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熊哥也是有点人在那里的。”
“能找到严巴郎吗?”
阮澜烛不顾爱人的变脸硬挤进去问了一句。
“严巴郎?”
对面的话语有些迟疑,“这人狡兔三窟有点难找。”
“难找而不是找不到,跟他直接谈,简单粗暴点,我会更愿意的。”
阮澜烛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大掌却温柔的揉捏爱人腰际。
“我有个很可靠的消息,据说有个叫林星萍的人,要进第三扇门,她委托一个叫崔学义的人带她过门,这个崔学义说自己来自x组织。”
“这个崔学义你认识吗?”
凌久时抓住男人不安分的手眼尾还有未褪的红痕狠狠瞪了过去。
阮澜烛却被这一眼勾得差点变禽兽,得亏还有点理智控制自己,不然熊漆怕是要现场听曲了。
“不认识,不过我知道他,是个老手了,进过很多扇门,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和x组织有关系。”
并不知道俩人在打情骂俏的熊漆继续说着自己的消息。
“好,谢了,熊哥。”
电话刚挂,阮澜烛就想亲上来,手开始不安分探进他的衣领。
。
“阮澜烛!”
凌久时一把盖住他的脸,语气冷淡,心里要冒火,我今天为什么穿这么高的衣领,没点数吗,这也能摸进去。
“好了,凌凌,下次不敢了。”
搂住爱人的脖子,凑到他面前,想来个美颜暴击求得老婆原谅。
可惜某人脸上不为所动,耳垂却变得通红,“昨天晚上你也是这么说的。”
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典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这对公然拒绝那边也不遑多让。
“滚!”
陈非刚靠近老婆被滚字定住了,在千里疑惑的注视中尴尬推推眼镜,小心翼翼坐在沙发上隔了一个枕头。
“语哥,非哥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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