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点头,“我把你背回来,她救了你。”
说完,少年指指跟在他后面进来的蓝衣少女。
“谢,谢谢。”
他挣扎着想起身。
白苏见状,立马大喝一声:“不要动!”
屋内的两人都被她这一声给吓到了。
床上那人,呆了一下,然后乖乖地躺了回去。
“不要乱动,否则伤口会再次开裂,”
白苏走到床前,替他又把了一次脉,脉象稳健,然后她对他继续说道,“你昏迷好几天了,现在少说话,先喝点粥,慢慢恢复体力。”
那人点头。
事实证明,用麦秸做成的中空吸管很好用,不需要人喂,他自己就可以喝粥。
这人的恢复能力很强,等到第三天,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只是白苏怕对伤口不好,只准他在屋里小范围走一会。
“你说,你叫易双?”
这天,把过脉,检查完他的伤口愈合程度后,白苏表示满意,随意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开始和他聊天。
“杀手?”
连城璧靠在门上,微微挑眉。
连城璧很少挑眉,心情很不好或者很好的时候,才做这个动作。
而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心情好的情况。
白苏行医,接触人的身体是很正常的,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现在床上坐着的那人一样,从头到尾伤得那么彻底,不得不做全身检查。
一想到这点,他就没来由地觉得胸闷。
但是,又没有理由阻止。
于是,更加胸闷。
易双点头:“我这一次,要替宗主杀人,但我决意逃跑。”
连城璧问:“你的宗主是谁?你为什么要逃?”
这本来应该是很容易回答的问题。
如果不愿意回答,也可以拒绝。
但是易双却愣住了,炯炯有神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采,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极度慌乱无措的神情,他重复了一次连城璧的话:“我的宗主是谁?我为什么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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