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在吃食上自来就挑,白济远素来又疼她得紧,费了大力气搜罗各地的美食,又下了死命令,要府中的厨子努力钻研厨艺,是以这么些年过去,白府里的饮食比之皇宫,也毫不逊色。
这种宴会她又经常参与,着实对菜肴无感,随意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端着皇后娘娘特意赐下来的鲜果汁,慢慢的品着,目光似有若无的瞅着大厅中央的舞艺。
前世的她,喜欢美人,身边伺候的丫头,都个个容颜精致,还各有特色。
掖庭的舞姬中,颇有些姿色出众的,编撰了新的舞蹈,她总是会第一时间缠着圣人或皇后,让她欣赏一番。
此刻的贺春舞,她看过不止一次,不过因为跳舞的舞姬不同,每次总是看得津津有味。
然而此时,那些摇曳生姿的美人,却一点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
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朝对面席上的颜姑娘望去。
她十七八岁的模样,一张鹅蛋型的俏脸上,长着长长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眼角有些略微的上挑,鼻梁高而挺,一张小嘴莹润光泽,端得是位美丽的女子。
今日这样喜庆的日子,各家诰命夫人们皆着穿着板直规整的诰命服,不管年纪大小,各家郡主县主或官家小姐们全都穿上了新做的美丽华服,戴上新打的漂亮首饰。
她却反其道而行,只一身天碧色绣折枝梅花的短袄,配着同款的棕裙,身上除了两只发钗之外,没戴其他的任何首饰,整个人看起来倒的确是清清爽爽的,可在一众人群里,却显得有些寒酸了。
肖肃的侧夫人……
白清脑中不停的闪过这个名头。
莫名其妙的,她原本好似死灰般的心,居然升起了愤怒和委屈的感觉。
他既已有了青梅竹马的姑娘,却那般毫无顾忌的闯入她的闺中,坏了她的清白,竟还口口声声说等他回来必会上门提亲,然后会一辈子对她好,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
感情他是打量着,反正她的事情闹成那个样子,虽是退了亲,再京里却根本找不到好人家。
又看她性子憨傻,娶回去以后可以让他的侧夫人好拿捏是吧?
更叫她委屈的是,父兄竟然看上这样一个人做她的夫君!
性子凶狠残暴也就罢了,还早有了倾心相许之人,难道为了权势,他们也可以牺牲她的幸福么?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受伤。
不得不说,尽管已经知晓为了她,父兄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性命。
前世今生两辈子都已经习惯了自私的她,虽然口口声声对自己说着,为了父兄,她可以嫁给任何人。
然而事到临头之时,却依旧会觉得伤心难过,心里一样还是会有埋怨。
借着垂头放下杯子的刹那,快速的擦去眼眶快要掉下来的泪珠,白清起身,从侧边的小门出了宴会厅,走到廊下。
不知什么时候,那纷纷扬扬的大雪已是停了,借着廊下宫灯氤氲出的粉色光线,还可以看清园中的点点红梅,映雪而生,端得娇艳。
抬首遥望灰蒙蒙的天空,白清自嘲的笑了笑,低声轻叹。
何必那般矫情?虽然这世界女少男多,可如同父亲兄长那样专情的男儿,又哪里有多少呢?京中那么多起于微境的官员,穷苦困顿的时候,还可以守着家里妻儿安稳度日,一旦高中,得获官职,又有多少人能够坚持不纳几个美人的?何况是肖肃,他不过十几岁,就得了安乐侯的爵位,堂堂侯爷,可以有一正一侧两位夫人,还可以纳妾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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