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神思不属,心中暗自思量忖度,沉默了许久之后,白济远总算有了些反应。
他半眯着眼睛,眼角处皲皱起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却丝毫不损风度翩翩的姿仪。
只是此刻,他面上的表情有些莫测,似愤怒不虞,又好似淡然无谓,声音中,还带了点儿飘渺的味道:“你手受伤,是为了替清歌挡灾,还是故意想借此推迟婚礼?”
白清抬头遥望着父亲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有些迟疑。
提及这一事,她其实很有些郁卒。
当日她下了决心想要弄伤了自己,找一个可以顺利推迟婚礼的借口。
她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保住清歌,她就不会再受伤,谁料到最后,她是如愿以偿的受了伤,推迟了婚礼,清歌还是一样没有逃过这一劫。
好在并不如前世严重,延请名医诊治之后,已然恢复如初,她愧疚之余,才稍放了心。
后来,她得知因为她的受伤,陪同前往玄慈观伺候她的仆妇丫鬟们以及奉命保护她的护院侍卫们,全部被父亲施以杖责,只有清歌,因为同样受了伤,才幸免于难,可依然被扣了半年的月钱以示惩罚。
她才知道,若是当日她受了伤,与她同坐一车的清歌却完好无损的话,她定然会被父兄杖杀,绝对活不下来。
她终于明白,自己到底做了怎样的蠢事,之后,便再不愿任何人提及受伤之事。
然而此时,问问题的,是她的父亲,她再不愿,也不得不答。
她垂下头,低声的嘟囔道:“我知道会惊马,故意受的伤,我不想一回来,就又嫁出去,重复上辈子的灾难。”
白父闻言,语气中的温度更是急速的下降了好几度,冰冷的问道:“你是觉得,就算你不愿意了,我们也会逼着你出嫁么?”
“圣旨,不可违。”
“圣旨不可违?”
白父气得笑了起来,“你难道没有仔细看过,你拿回来的那份赐婚圣旨,根本未曾加盖过玉玺么?”
“啊!”
这一下,连白澈都惊异的叫了出来。
“赐婚圣旨,没有加盖玉玺?”
白济远冷哼了一声,目光不善的看了儿子一眼,解释道:“她一个姑娘家,跑到宫里去求什么赐婚圣旨,根本就是儿戏,圣人又岂能跟着一起玩闹?你见过哪家的赐婚圣旨,不是圣人派遣天使前往两家各自宣旨,并且赐下如意的?又岂会只赐一份,由她自己带回?不过是不耐的她哭闹,随便给写了几个字,哄哄她而已。”
“那我的呢?”
白澈目中暗含期待。
当初的赐婚,不也是妹妹去求的么?若是一样如此对待,那他是不是就不用那般纠结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你如何能一样?”
白济远鼓着眼,目光如刀,死命的瞪着他,“明旨宣诏,御赐玉如意一对,与你妹妹的情况,完全不同。
你那事事情,早些给我处理干净了,别拖拖拉拉的,到时候出了问题,损了名声,还带累你妹妹。”
那般对待他们白家,对待他女儿的女人,不配做白家的媳妇儿,也不配生育白家的子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
...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