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怡防备地说道。
对方露出一个悠然的表情:“不,只是,我还有些时间。”
颂怡捏起小拳头。
“恩,现在我想没有了。”
男人说着,往后退了几步,他招呼了一下自己的马儿,然后再次翻身上马。
“我欠你一个恩情。”
“如果你决定以命抵债,相信我,我会很乐意给你提供各种工具。”
颂怡面无表情地说。
“我想,那并不好。”
“我给你留了点东西,如果你不怕我有什么诡计,你可以去找找看。”
男人指了指一个地方,接着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骑马离开了。
颂怡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即走人,但她可恨的就是挪不动脚,然后嘟哝着朝那个方向走去。
几片宽大的树叶上,摆放着几尾新鲜的鱼,从痕迹来看,也许是用树叉什么捕捉到的。
“不会就这么算了。”
颂怡一边说,一边把鱼装进自己的鱼篓里面。
“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她对自己说。
提溜着鱼篓,拿着钓竿,颂怡决定暂时把这片湖畔划做禁止接近的地方,但暂时还不打算变成永久黑名单。
而晚上的时候,沃尔特上校一边痛惜一边给自家陛下重新处理伤口,在解开绷带的时候发现上面用鲜红的药水写着一个两个字。
弗兰茨陛下本来在处理自己的公文,见自家少校动作停下了,所以低头望去,两个陌生的字进入了他的眼睛里。
“这是……”
少校有些不解,他并不认识这两个字,但年轻的皇帝却是自幼通晓好几国语言,包括来自东方的一些文字。
“变态。”
正当年轻的皇帝却只是饶有兴趣的拾起那条绷带,心里回忆着那位小姐的时候,他年轻的少校已经吐出几个字。
“陛下,这莫非是定情信物?”
第17章
弗兰茨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卫,然后说:“沃尔特。”
“是的,陛下!”
沃尔特少校屏息凝视,就像是一只毛坯顺滑,机警的竖起耳朵的军犬,如果是负责照顾军犬的训犬军人瞧见了,总免不了掏出一把肉干奖赏这个机敏的小家伙。
弗兰茨曾经在部队里担当过这一角色,但他强大的自制力还是压下了这种反应。
“你需要多学习一门语言了。”
“陛下!”
沃尔特少校想要说什么,语言学通常不是他擅长的,但年轻的奥地利皇帝已经决定。
弗兰茨想:毕竟,有时候,丢脸丢到自己这里就算了,丢出家门可不好。
“好的,陛下。”
沃尔特少校有些沮丧的接受了。
另一边,马克斯公爵今天中午的午餐十分丰盛,前者如他所言,猎了一头母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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