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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什么啊,我的节目是绳舞,我穿了小礼服还怎么跳。”
我装作懊恼的模样,不想被大叔看出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绝不能让他现在知道,我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我要让他四十八岁的生日,那个只有我陪他过的生日,不显得孤单与寂寞,这点小牺牲,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一样能跳的啊,你拿着的道具是五彩颜色的,那个音乐以及编排好的动作舞姿,都与那个小礼服很配的。”
大叔眨着漆黑如夜的眸子,看着我。
“裙边很繁琐,万一要是挂到绳子,会影响效果的,好了,大叔,我们不要提礼服的事了,逛得我的脚都疼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好了,不如我们去看电影,最近新上的一部喜剧片子,柳兮婉看过,说很不错。”
我绕开话题,不想再纠缠在衣服上面了。
“可是,明天你就要演出了,没有合适的衣服,你穿什么去表演啊!”
大叔比我还担心,这或许就是职业演员与我这种业余演员不同之处吧,我想他的艺德一定比我好,明明不是他的事,他都那样地上心,生前的那些光辉成就真不是盖的。
“我想好了,就穿你上次送我的那套运动服,反正不是正规的舞蹈,而是加入了运动原素的绳舞,穿礼服还是穿运动服都说得过去的,何苦还要再买一套回来呢,最最主要的是我喜欢大叔送我的那套衣服。”
我特意在“喜欢”
两字上加重了音调,大叔的眉眼里立时见了飘浮着红晕的喜色,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我拉着他拐进了离商场最近的一家电影院,买了两张电影票和一大桶爆米花还有一桶雀巢冰淇淋。
“幻儿,你为什么要买两张电影票,我刚才提醒你的时候,你还不理我。”
大叔这话问的,我要是不买两张电影票,他怎么能有坐的地方,总不能是我坐着看,他站着看,或是他坐在我旁边,我熟视无睹某些不相干又看不到他的人压在他的身上吧,那样即使他可以说无所谓,我又怎么能无所谓,于是眨大眼睛笑着回话过去,“你要是答应坐我怀里,我立刻就把那张电影票退了去。”
果不其然,他不在多话了,还装作没听到,松了我的手,自顾自地快步往前飘走。
哼,长本事了?翅膀硬了?现在离了我也能动了?我有些气闷,紧跑了两步,一把拉住他的手,瞄到他耳后不正常的红,闷气又都没有了,忍不住哼笑出来。
电影是最近新出的喜剧片,与爱情无关,都是些很有演技又不怎么出名的小演员演的,看得整个电影院里笑声鼎沸。
我用塑料勺挖着冰淇淋,瞄了一眼四周,见周边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前方的大屏幕上,便把装满冰淇淋的小勺子送到坐在我身旁的大叔嘴边,他也不多言张嘴含了进去,似乎这种方式,早就已经习惯。
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捧着冰淇淋也不吃,笑眯眯地看着他,他通透的薄唇沾了化掉的冰渣,映得唇色越发的红嫩,像水晶之恋的那款粉红色的果冰布丁,刺激得我的心痒痒的,真想一口咬上去,含在嘴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忽的一下子,我的脸颊像是着了火,烧得我整个人都要化了一般,而他却全然不知,带着一种欣赏与探究的表情只顾着看电影,我的心越发地痒了起来,像是闯进了一只顽皮的小猫,闹得我心慌不以。
所以,我也不知怎么的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在他转过头来,嘟起洒满诱惑因子的唇向我要冰淇淋时,我送上去的却是我稚嫩青涩的吻。
很快很短暂的碰触后,我像是惊了魂一样,瞪大了眼睛撞上了他比我还要茫然失措的目光,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知怎么解释,只是快速地闪躲并垂下了头,闯进我心里的那只小猫也在这个瞬间涨大,涨到无止境,把我整个人都吞掉了。
我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就做了轻薄大叔的事呢,不对,轻薄,我怎么能用“轻薄”
这个词,我一个小女子轻薄一个大男人?我头脑一片混乱,却又想不到第二个能形容的词,这事糟糕了。
我忐忑不安地等着大叔对我刚才所做之事进行批评教育,心里却盘算着,哪怕他会暴风雨般地雷鸣闪电,我也全心受着,而他却一言不发,沉默是金,难道是不打算原谅我?我越发地焦虑起来,就在我实在忍耐不下去,准备进行深刻地自我批评时,却听他弱弱地说:“我还想吃冰淇淋。”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
显形
这算什么事,我这里担心的要死要活,他那里却丢给我一句,他还想吃冰淇淋,这关冰淇淋什么事,细想想倒也不能说不关冰淇淋的事,冰淇淋是祸水源头,那个偷吻就是冰淇淋惹来的祸。
我心里像郁积了十万吨的火石岩,却没有出口发泄,不敢看他,只得挖了一勺冰淇淋闭着眼睛递到他的嘴边,感觉到他乖乖地含了,我连忙像只触到东西的蜗牛又缩回了壳里。
我觉得我这就是发贱,他要是狂风暴雨地训我一顿,指出我没有像尊敬亲爹那样尊敬他,我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郁积,早就狗腿似地凑到他的身前谄媚般地哄他了,可他偏偏就要拿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让我觉得万般委屈,又无从诉说这种委屈。
不管什么理由,这都像是对我的一种轻视,我讨厌被轻视。
“是初吻吧?”
轻轻地,很低的声音,他若是不问,我几乎忘记了我们还彼此存在,我都要溶化到我的委屈里了,更忘记了他所提到的那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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