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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灵云目光移向堂内众人,面对他们刺耳的叫骂围攻,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情绪变得焦灼起来。
自己辛苦坚持了那么久,难道今夜就要前功尽弃,乖乖接受这些人的羞辱?晁灵云面无表情,藏在袖中的手却微微颤抖,目光忍不住移向挂在墙上的阮咸。
就在她内心挣扎不休时,面前的贵客忽然扬起一只手,喝止替自己抱不平的众人:“谁说娘子看不起我?人家都已经说了,是衣裙不方便……我这就为娘子行个方便。”
话音未落,晁灵云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袖子被一股力量拽住,随即眼前银光一闪,她便听见了布料被刀划破的“刺啦”
声,还有绛真惊慌的喊叫:“郎君不可!”
客堂中瞬间炸开了锅,一片哄笑声里,还夹着几声亢奋的怪叫。
晁灵云心中一沉,看着自己的一条胳膊从裂开的袖口中露出来,未及回神,另一只袖子又被拽住。
她立刻奋起反抗,五指成爪,袭向那人双眼,同时侧身躲过下落的刀刃,从那人掌下成功挣脱。
“嗬,没想到你还藏了这一手,有意思。”
野兽般的眼神再次将她攫住,这一次目光更加炽热。
晁灵云意识到不妙,刚要逃跑,便被那人一把按住。
绛真冲到墙边摘下阮咸,一把抽出藏在阮咸背后的弯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我劝娘子赶紧放下刀,不然,你妹妹的命可就没了。”
绛真缓缓转过身,看见寒霜般的刀刃正抵着晁灵云的脖子,有意无意擦过娇嫩的肌肤,划出一道殷红的血丝。
绛真眼底涌动着杀气,冷冷道:“郎君如此肆无忌惮,是欺负绛真没有靠山吗?”
“除了当朝天子,我还未曾怕过谁,娘子若有靠山,不妨报上名来。”
那人哈哈大笑,放肆地打量着绛真,“若是没有,就自己脱光了衣裳吧,不要让我动手。”
绛真纹丝不动,与那人静静对峙,这时宅中的护卫已经闻风赶来,却被内侍们尽数堵在堂外,除了大声叫骂,根本无济于事。
架在晁灵云脖子上的刀又是一紧,冷汗缓缓渗出额角,她开始后悔自己无谓的抵抗,嘴唇颤抖着,开口示弱:“郎君想看刀舞,奴婢跳就是了,别为难阿姊。”
“娘子早这样乖巧,我何必如此?”
“奴婢向郎君赔不是。”
“迟了。”
那人哂笑,舔了舔嘴唇,“除非脱光了跳。”
伴随着堂中一片怪笑,“当啷”
一声,绛真已经丢弃了手中的弯刀。
见绛真放弃抵抗,那人又是一阵大笑,环顾着满堂内侍,猖狂道:“来这里之前,说好了今夜要请诸位大饱眼福,刘某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郎君果然一言九鼎!”
“刘府公要请大家饱什么眼福?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一观?”
就在一群人得意忘形之际,一道凉凉的声音忽然从堂外传来,音量不大,却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内劲,穿过嘈杂的喧哗,直达每一个人的耳中。
堂中瞬间安静下来,被堂外人唤作“刘府公”
的男人神色十分尴尬,悻悻地收起刀,放开了晁灵云。
晁灵云连忙伸手护住脖子,大口喘着气,心惊肉跳地想:这人竟是节度使吗?当今天下姓刘的节度使……莫非是昭义节度使,刘从谏?!
晁灵云与绛真对视一眼,从她同样震惊的眼神中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不禁头皮一阵发麻。
惹上了这个人还能活下来,真是算她们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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