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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灵云瞬间捕捉到他话中的玄机,连忙佯装不信,反问道:“照将军原先的意思,王中尉如果想杀谁,除了天子根本没人拦得住,那他当时怎么就没能先斩后奏呢?”
“……”
豆卢著顿时语塞,醉昏昏的脑袋转了半天,才找到答案,“那个……其实禁军中还有一人,能与王中尉分庭抗礼,当时就是因为有他出言反对,才没使宋府灭门。”
“那人是谁?”
“飞龙使马将军。”
显然连豆卢著也甚是敬畏这个名字,他说完就有些后怕,连酒都醒了三分,“此事在神策军中都鲜为人知,你也不要外传,免得触怒了王中尉。”
“晓得晓得,奴婢一个弱女子,哪敢传王中尉的闲话,不要命了?”
晁灵云粲然一笑,替豆卢著解开缚手的披帛,“如今知道将军前途无量,奴婢便可安心了。
将军若真的对奴婢有情,今夜请先回去,不要做那礼法不容、始乱终弃的薄幸人。”
“怎么?难道娘子撩起的火,娘子不负责?”
豆卢著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色眯眯地扑向晁灵云,“今夜若不能一亲芳泽,明日可索我于枯鱼之肆矣……”
说着便一把紧抱住身娇体软的小娘子,孔武有力的胳膊将她勒得动弹不得。
“来日方长,将军何必心急……”
晁灵云笑吟吟地扯着豆卢著的胡子,躲开他逼近的脸,随即扯着嗓子放声大喊,“将军不要——救命啊——”
晁灵云这一喊,拿出了过去在高原旷野唱山歌的气力,可谓惊天动地。
下一刻,房门“嘭”
的一声被人从门外踹开,一道人影带着风掠进屋中,冲得灯火直打晃。
来人正是提着剑的元真娘子,只见她一身素白中衣,脸色铁青,长剑直指豆卢著眉心,破口大骂:“你这老兵奴!
竟敢轻薄我的弟子,今天我要先削你孽根、再取你狗命!”
豆卢著见识过元真的剑舞,自然知道她这剑的厉害,当即白着脸松开了晁灵云,向她解释:“娘子误会了,我与你弟子是两情相悦……”
“狗屁!
她刚刚都喊救命了!”
元真瞪着豆卢著,越发怒不可遏,“再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我弟子眼又不瞎,能看上你?”
晁灵云低着头缩在一边,偷笑着心想:我师父总是爱说大实话!
豆卢著见势不妙,连忙闪躲着往外逃,同时向元真求饶:“娘子饶命,我,我什么都没做……”
“难道还要等你做了再杀?”
元真毫不迟疑地挽了个剑花,对准豆卢著的下半身刺去,“老娘手中这把剑,既要替天行道,更要防患于未然!”
到了这节骨眼上,晁灵云慌忙开口叫停:“师父剑下留人!
不要伤了将军!”
元真暂时停手,却没撤剑,扭头盯着弟子不满地问:“怎么?你还要为他求情?”
“师父息怒,这其中的确是有点误会。”
晁灵云赔着笑脸,向元真解释,“今晚弟子在酒宴上与将军多说了几句话,让他觉得我对他有心,所以才会在半夜来找我。
倘若细论起来,弟子也有错处,师父何必为我伤他性命?”
“笑话,多说几句话又怎么了?这是他能深夜闯进你卧室的理由吗?”
元真不以为然地反驳。
“话虽如此,只怕他也是受人怂恿。
师父不觉得今夜我们在此留宿,很像王左丞刻意为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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