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禧很是服气地看他一眼,“蒋少爷啊,下次你给蒋明德那二货配个司机行不行,你们蒋家连个司机都养不起了?”
“嗯?”
宋禧将晚上席间和车上的事都讲了一遍,在前面坐着的李衡听的嘴角直抽,他突然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平日里自己这位恋爱脑老板最过分的也就是抱着谢小姐,偶尔可能亲两下,好歹没整出来这么惊天动地的大八卦。
想我了?
大众车静静地在路上行驶,停在宋禧的别墅下,他离开前带着疑惑的问道:“顾贺希望将顾榆调回你那家娱乐公司,若是让谢公主知道,这次可能不是发个烧整一出苦肉计就能解决的。”
宋禧实在是怕了这两位祖宗了,他俩有事折腾的还是他,谁让他手握医疗资源,内心思考着回头要和医院打个招呼,在紫金府安排一队紧急救援的人,防止哪日蒋少爷一不开心跳楼玩,他又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万一蒋郁卿这位爷想投奔阎王爷的怀抱,他也拉不回来啊。
蒋郁卿嗯了声,不知道此刻他心底转过的弯弯绕绕,“这个再议,你上次看中的那辆车我让人订好了,记得去提。”
一听心爱许久一直未舍得下手的跑车被蒋少爷送给他了,顿时晚间的烦躁烟消云散,变得身轻气爽,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路跑十公里都不喘气了。
他哼着小曲转身回自己家,蒋郁卿将大众车丢给他,换上自己常开的沃尔沃。
回到紫金府,没有谢望舒在,公寓又恢复了往日的空荡,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开了一瓶酒,慢条斯理地倒在酒杯里,从冰箱里拾了冰块丢进去,指间握着酒杯轻轻摇晃,酒液混着冰块的凉意滚过唇舌,他一边拨视频通话一边往卧室走。
快要挂断时,谢望舒湿漉漉的脸才从视频里露出来,她将手机架在酒店的洗漱台上,手掌搓着毛巾挤压头发末端的水,身上已经换上了正常的睡衣,“回家啦?”
蒋郁卿懒洋洋地嗯了声,他弯腰坐进卧室飘窗旁的躺椅上,捞过抱枕抱在怀里,“今天玩得开心吗?”
谢望舒笑着同他分享路上的趣事,蒋郁卿静静地听着,一直到手边的酒杯凝结的水液汇成了一滩,酒杯里的冰块与酒液融为一体,他单手支颐,目光缱绻地看着她,“公主殿下,有我陪你玩的开心吗?”
谢望舒苦恼的皱着眉头,佯装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嗯…不好说。”
“嗯?”
“跟你最开心。”
算了,哄着点吧。
谢望舒将手机拿起来,走去外面行李箱的地方,她蹲在地上扒拉了好久,从下面艰难地把那只兔子玩偶拽了出来,脸上凶凶拽拽的表情同他吓唬人时如出一辙,谢望舒将玩偶贴近屏幕,轻快的声音飘出来,“是不是和你很像。”
蒋郁卿啧了声,哪里像。
“像。”
小公主说像,就像吧。
谢望舒满意的点头,她又摁回行李箱,男人懒洋洋地声音传过来,“晚上抱着睡觉,就当我在。”
谢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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