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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我们也是可怜的父母,但是咱们都没错,知道吗?”
邱比特扶着夏芋离开,最后还是回到了之前住的那间酒店,住进之前住过的房间。
进了屋,邱比特将夏芋裹到被子里,烧了壶热水,进洗手间烫了块毛巾,给夏芋擦脸。
夏芋像丢了魂一样,任他摆弄,额角的伤口结了层淡黄色的凝固物,毛巾只是轻轻地扫过,夏芋的眉头便是一紧。
疯子!
疯女人!
邱比特在心中埋怨周妈妈,接着又开始埋怨自己,如果他早一点反应过来,夏芋也不至于受这么多伤。
他让夏芋靠在床头,取来刚才跟前台买的消毒棉片和药膏,小心地涂抹。
“呼——呼——”
邱比特凑到夏芋的额前,小心地吹气,又问他:“还有哪里痛,身上哪里受伤了?”
夏芋呆呆地看了邱比特一阵,说:“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她打了你那么多下,怎么可能只有脸上这点伤?”
邱比特把客房服务送来的冰袋塞到夏芋手里,“自己敷一敷脸,都肿了。”
既然夏芋不说,邱比特就打算自己检查。
他扯开夏芋的被子,撩起他的短袖,就着昏黄的灯光看。
夏芋还是很瘦,肋骨细细凸出几条,前胸至小腹全是大块的淤青,有些已经开始泛紫。
邱比特气得牙颤,质问说:“这叫没有?!”
“她下手怎么这么毒啊,把人打成这样?!”
邱比特挤了点药膏在指腹,轻轻涂在淤青处,“都被打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追究她的过失,长辈就能随便打人吗?”
夏芋揉揉眉心,说:“是我欠她的。”
“可那个叔叔明明说你没错!”
“你不懂……”
“那你能讲给我听吗?”
邱比特说,“我是不懂,可是我关心你,你被人按在地上打,我想起来就觉得揪心。
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邱比特说着,眼睛又开始泛湿,看得夏芋心慌。
“夏芋哥,你跟我说说吧,我们不是朋友吗?你知道我过去的事,我也想了解你的过去。
我保证不跟别人说,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邱比特恳求。
夏芋还是不肯说话,拦着邱比特的手,不让他再上药。
“那我问你问题,你来回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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