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苍,你照顾这边吧。”
安抚似的丢下一句话,蔺无双匆匆忙忙的离了开去。
蔺无双很快便准备好必备的物品,赭杉军被他们放到了床上,慕少艾穿好诊衣,戴上干净的透明薄手套,示意苍留下来,其余的人统统出去。
紫荆衣硬是不肯出去,要留下来帮忙:“我是学西医的,留下也能帮忙。”
看到赭杉军这般模样,他是怎么样也不肯走的。
“那好吧,你留下来,其他的人先出去,我们开始吧。”
蔺无双和金鎏影退了出去,只剩下慕少艾三个人,和昏迷未醒的赭杉军。
苍和紫荆衣也穿上的干净的衣服,戴上手套,慕少艾先让他们站到旁边,自己来做内诊,必竟他们俩不是专业的,处理复杂伤势的话不如自己这个全职医生来的好。
赭杉军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就像个摔碎了的瓷娃娃,慕少艾掀起了他的贴身睡袍,将手伸进衣服下摆去不久,赭杉军眉头倏的紧拧了起来,“嗯……”
眉拉到极点,眼睫不住的轻颤着,像是很痛苦的样子,慕少艾顿了顿,接着微微将手再伸进去一点,戴了手套的指头感觉到一片滑腻腻的液体,沾了一点儿退出来看时,竟然是血。
紫荆衣看到那团血的时候,心都被紧紧的揪到了一起,几次都想去抓慕少艾的手,却又停了下来。
慕少艾猜到了伤在何处,心里立刻便有了计较,转身去拿药钳的时候,轻轻道:“苍,你们两个暂时退到一边去,等我叫你们时,再过来。”
苍知道慕少艾这也是为他们着想,关心则乱,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的重要,见不得他受丁点儿苦,如果检查的过程中用到什么方法让他们接受不了,他们很可能会打扰到自己,干脆让他们避到一边去,眼不见则心不乱。
“好的,麻烦你了。”
苍轻点了一下头,拉着还探着身子张望的紫荆衣退到了床铺的最后面,站到了这个不远的地方,看着慕少艾又开始仔细的检察,两人满脸观切的看着,却不过来。
紫荆衣咬着唇,皱着眉,将双拳握到一起,对着手表一分一秒数时间,感到时间在这时过的特别慢,慢得灼心。
苍的情况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但是他性子到底要沉静些,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药师的手在那里起伏,钳子镊子变戏法的在手中换来换去,干净的棉球变成吸血后的肿胀状,血淋淋的丢在白瓷盘里,再换成下一块。
每见药师丢一团药棉球,苍的心就紧紧的揪一下,被那刺目的红弄的心疼不已。
“……啊……”
过了片刻,伴着一声痛到极点的声音响起,赭杉军身子像弓弦一般弹起,随即又无力的歪倒了下去,慕少艾帮着他重新躺好,将身子微微直起,长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这边的两个人道:“好了,过来吧。”
说着把手里一团东西放到托盘里。
苍走过去一看,药师取出来的是一块崭新的手表,表身沾满了鲜艳的血色,湿淋淋的搁在白色的瓷盘里面,还挂着几缕黏绸的血丝。
手在不知不觉之时缓慢的握紧,直到握的指节泛白色。
“小墨……”
他认得这块手表。
这是蔺无双从瑞士带回来、由他亲手交给墨尘音的礼物。
紫荆衣却没有留意他这边,慕少艾唤他们的时候他便急奔了回来,伸手去抚赭杉军的眉眼,触手的冰冷汗珠加剧了他的担心,在递了一块棉巾给药师擦脸的时候,轻问道:“怎么样?他现在情况如何?”
“我已经给他缝好伤口了,上了点消炎药,再打一针,应该没大碍,不过……”
“不过怎么样?”
慕少艾撇了撇嘴,换上严肃的神情,可见心里有多不满,“小墨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那个事儿也不知道节制一点,亏他还是学医的呢,这一下子就让人十几天下不了床……那地方是放东西的么……好在这次是手表,万一下次换成什么……你们也得劝劝赭杉军,不要什么都依着小墨的性子乱来……弄了这么多伤,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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