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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雾根本来不及跟上官默拌嘴,早就拿着药瓶进去了。
上官默负手立在院子里,听见里面呼痛的嚎叫声渐渐地小了,才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转身走了。
李家前厅里,夫人殷氏正小心翼翼的立在一旁,而端坐在上座的东陵王漫不经心的用茶。
虽然身处东陵,但殷氏却是第一次见到东陵王的真面目。
不是她妇道人家见识浅薄,事实上在东陵,李家虽然不是官宦之家,但也是有名有姓的门第。
李闯为人仗义乐善好施。
而殷氏身为李家的掌家夫人,平日里人情往来,上下左右的打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妇人。
实在是东陵王从小身体孱弱,整日养在府里深居简出,据说是个药吊子不离火的主儿,东陵百姓对他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日子久了,东陵王便成了人们心中飘渺的存在。
如今活生生的东陵王就端坐在自家堂上,一盏云雾香茶都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完了,殷氏还恍如梦里,觉得眼前这位貌美如仙的少年王爷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怎么看都不真实。
“这么说,李乡绅竟然不在家?”
云启把手里的茶盏放到手边的方桌上,淡淡的问。
殷氏忙回道:“回王爷,民妇的丈夫的确去了杭州,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再有三五天也该回来了。”
“本王因为落水的缘故,觉得身上颇为不适,恐怕暂时经受不起舟车劳顿,还想在府上叨扰两日呢,如此说来——真是有些不方便哪。”
云启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殷氏感觉到那淡淡的眼光轻轻地扫过来,刹那间,脸上像是泼了一盆冷水。
于是忙敛襟福身:“幸蒙王爷不弃,能为王爷效劳是民妇一家荣幸。”
“这怕是不好吧?你们家里只有妇孺……”
云启颇为顾虑的看着殷氏。
殷氏忙道:“王爷多虑了,民妇的夫君虽然不在,但家中尚有夫君的至交好友燕先生在,另外还有几个子侄也可供王爷驱使。”
说着,殷氏便侧脸看了陪房周氏一眼。
周氏忙微微欠身,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出去了。
云启也很给殷氏脸面,顺着她的话,淡然笑道:“既然这样,就请燕先生出来一叙吧。”
燕北邙知道李钰没事儿,丢了伤药就打算走的,却被周氏死拉活拽的给搓了来。
栖霞名士燕北邙,不仅是一代文豪,更是一代剑宗。
这样的名人,就算是被幽居在封地的东陵王也是久闻大名的。
不过闻名归闻名,云启见到燕北邙,该有的皇室架子还是有的,他是一个被幽居在封地的王爷,绝不可能做出求贤若渴的样子。
而燕北邙对于这个幼年丧父承袭王位的少年却没有什么情绪。
更何况皇家之事素来是他们这些人的忌讳,平日里躲还来不及呢,谁还上赶着去搭讪?
于是,王爷和名士的一场相会交谈在殷氏看来相当的冷场。
东陵王身份尊贵,气势冷傲,燕北邙一代名士更是冷若冰霜。
殷氏在一旁看的心里着急,直暗骂燕北邙这块茅屎坑边的石头,真是又臭又硬!
但不管怎么说,东陵王就这样在李家住了下来,嘴上说是身体不好需要休养些时日,实际上连韩岳都看出来这人肯定别有所图。
李钰背上挨了两藤条,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着实红肿了两道淤痕,幸好燕北邙送来了广济堂的秘制外伤药,涂抹了两天也便好了。
按照殷氏的意思,她应该是继续被关祠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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