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是季相逐渐引入了各种食材,阿翁琢磨出了新吃食,在那一年光禄寺遴选中大放异彩,被选中进入了光禄寺。
本以为平步青云,谁料在十余年前,阿翁忽然从光禄寺辞官,回了祖店。
大约十年前,他又将祖店关闭,领着一众人将一众东西盘回了长安,开了这间玉食。
玉食刚立足,阿翁便溘然长逝。
往后就是他阿耶接手了近十年。
因此,玉食不过才短短十年。
十年的心血,如今却被那起子黑心儿孙以不正当手段占据。
徐桃双眸渐冷,长吁一口气,转头看向谢菱:“依照方才所言,你避了人从后头进去,寻到珠串便出来,绕一圈,咱们在对面的柳儿巷碰头。”
谢菱紧张地点点头。
徐桃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会在外头盯着。
一旦过了两刻钟你还未出现,我会进玉食救你的。”
谢菱眼中满是担忧:“三娘,他们不一定真的就怀疑我。
就算是疑我,也没有什么证据。
若是今日出不来,明日我也能出来。
但若是你进去,兴许无法脱身!”
徐桃摇摇头:“既是有风险,便不可再拖延,恐夜长梦多。
你放心,我们要走一道走!”
谢菱重重点点头:“那我就先去了。”
她刚要转身,徐桃忽然道:“等等。”
“真是奇了,方才还听几位娘子道回来也要吃顿好的,还想跟着她们去尝尝好吃的,怎么眨眼就不见了。”
几位士子们走在大道上,赵鹏程不住地扇着扇子。
几人都是扇子不离手。
程熙扇子都扇出残影了:“若非白三郎要体验一下如何驾车,想来这会儿已经坐下了。”
白予鸿面色一僵,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这叫做未雨绸缪,万一哪日跟着师父游学,难道还要让师父驾车不成?”
程熙一噎,就要争辩,杜书礼忙在中间打岔,分开了两人。
赵鹏程也拉住了程熙,另一只手拉住陆玉珂:“陆郎君,你想用些什么?”
陆玉珂扇头轻敲掌心:“吃些冰凉的吧,鱼脍如何?”
“甚好甚好!”
程熙忙应下,“今下午没有弄到鱼,今晚定要吃个痛快。”
白予鸿忿忿地一掸衣裳下摆:“下午没有弄到鱼怪谁,谁心里清楚!”
眼看两人又要杠上,杜书礼忙转头唤崔清晔:“崔郎君,你也说说想吃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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