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厮又在唱报了,“四皇子到。”
四皇子睿诚穿了一身绛红色的皇子蟒袍,头戴玉冠显得精神利索,他很少这样正式着装打扮,本来就很俊逸的容貌衬得越发气度非凡,清隽沉稳,让公主看了不由得暗自点头。
“姑母也在呢,晚辈给老太太请安,祝您老人家吉祥如意,笑口常开。”
睿诚笑着给公主和老太太弯腰行礼。
老太太惊喜莫名,一叠声的笑道:“好好,好孩子,没想到你能来,今儿可要留下吃席。”
睿诚微笑点头,“那是当然的,我可要大吃一顿才回去。”
“好孩子,瞧着你又长高了,越发精神了。”
老太太慈爱的笑着。
睿诚坐在下手位置,拉着老太太的手亲切的说着家常话,老太太询问着他在宫里上学好不好,夫子教的能听懂么?练武累不累,当自家孙子一般关切的询问着,睿诚很有耐性的说着,偶尔还说些上书房的趣事逗的老太太呵呵直笑。
睿诚谦逊沉稳的气度让来贺寿的宾客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不知他们是否有了另一番计较了。
今天人来得多,婉瑜一直再陪几个官家千金说话,大家对她那幅画很感兴趣,一个劲的问东问西的。
“你真的见到觉远大师了么?他长什么样啊?慈祥么?”
南安候家的小孙女只有七八岁大,比婉仪还小点,还是一团孩子气。
她旁边的表姐皱着眉头推她一下,斥道:“不许乱问,在家姨母怎么跟你说的。”
小姑娘撅起嘴,辩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而已。”
婉瑜笑着摸摸她的辫子,眼扫了一圈发现大家都挺感兴趣,不禁莞尔一笑,“觉远大师是得道高僧,相貌堂堂,眉目淡然平和,看待一切皆是众生平等的眼神。
大师问了我几个问题,请我喝了杯清茶,是嫩竹叶和雪水泡的,却独有一番滋味。
让我心存善念,说我于佛有缘。
听他念了会经,只觉得浑身都平静安宁了似得,听着特别舒服,后来我就出来了,其实并未说什么不能见人的话。”
趁着今天来的都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干脆说开了,也省的有些人来回打探。
小姑娘见婉瑜解释的这么详细,也满足了自己好奇的心理,很是满意,撅着小嘴笑道:“我猜可能就是因为什么都没说,所以很多人才不相信,觉得你藏私了。
可是大师能给你说什么呢?大师又不需要找你为他办什么事,都是世人妄加猜测罢了。”
这回她表姐确实信服点头,“没错,你也不用困扰,大师见你只是因为你于佛有缘罢了,并不是坏事,有些人小人之心乱揣测,很不用理会。”
几位千金都是明理之人,婉瑜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就不再追问了,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来。
“我看你送你祖母的那幅画是不是就是皇觉寺的桃花林啊,没想到景色那样美的。”
一个小姑娘眼带羡慕,似乎很中意婉瑜那副画。
“其实那幅画主要是配色讲究些,针法上面倒不是很出奇,都是我们平日学过的针法,当初教我们的女红师傅就说了,绣作精美逼真在于心细耐性足,下的力气够,出来的东西就好看了。”
婉瑜并不得意,反倒十分谦逊,她是修真者神识强大,对于一副简单的绣作自然是美轮美奂,逼真唯美的。
众人皆点头,师傅都是这么说的,只不过他们耐性不好,坐不住罢了。
寿宴很热闹,吃过席面后春晖班开场,老太太和几家老命妇聊得高兴,孩子们捏着风筝在院子里跑着玩,婉瑜和几个性子稳重的千金陪坐在长辈跟前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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