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柳眉倒竖,拔出佩剑冲着天香就一顿砍杀。
国色的武功也非等闲,天香好斗,有人比武自然高兴,也施展了身法应战。
两个人谁也不肯让谁,这一战一直打了三天三夜,两个人精疲力尽,可是依然难解难分。
最后二人决定休战,英雄惜英雄,双双把酒谈天,论天下英雄。
之后就烂俗了,酒后乱性的故事总是乐此不疲。
二人酒醉,双双宿在客栈,一张床,相拥而眠。
第二日醒来,国色发现身边躺了个人,大为惊恐。
这尖叫声吵醒了天香,“贤弟你干什么啊?”
“你你你怎么睡在床上?”
“有床不睡我还睡地上去?”
国色一脚将天香踹下床,“你这淫贼!”
天香是名门正派,哪里有人如此说他,颇有些不悦道:“大家都是男人,睡一块也没什么。
莫非,莫非你是……”
国色下意识额拉了拉胸口的衣服,“你知道了?淫贼!”
天香的脸不觉得红了几分,歉意道:“你别生气啊,我也不知道你是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呢,其实断袖也没什么,我不会给你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国色忽然就笑了,这人真傻。
天香见她笑了,以为她不生气了,就坐了过来,“贤弟你若是不嫌弃,我就做你大哥,咱们两个结伴同行,你意下如何?”
国色见他老实,自己一个人也无聊,也就点了点头,答应与他结伴同行。
天香叫小二打水来,拧了毛巾递给国色,然后又拿着梳子预备给他梳头,“贤弟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定是没吃过苦。”
虽说国色是大派掌门的女儿,可是从小没娘,她爹又不是溺爱孩子的人,所以从小国色还没被人这么疼过,当下心弦触动。
“你这发带松了,大哥给你重新扎上。”
天香言罢用手扯下她的发带,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芙蓉如面柳如眉,映的唇红齿白。
天香一时呆愣了,看着镜子里的人儿久久不能言语。
国色勾唇而笑,端庄又不失妩媚可人。
心道,这下你该知道了吧。
谁想天香楞了一下然后道:“啧啧,贤弟你长得这么好看,说你不是断袖也没人相信啊!”
国色一听大为恼火,当即站起身踢了天香一脚:“你这笨蛋!”
天香不明所以,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呢?
二人游历到了常州,这里是沿海一带,而国色自幼长在内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大海。
当下就脱了鞋袜,赤脚走在还百年,天香就在一旁看着她在水里嬉戏。
“贤弟你小心点,别扎了脚啊!”
“天香你真是罗嗦!”
国色笑嘻嘻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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